“感觉很不可思议,对吗?”
任瑶掀起眼帘,目光波澜不惊道:“其实有句话,家里人没说出口,但我能猜到……哪怕真的酒后乱性,也没什么,甚至这样更好。”
“这,这,这……”
“二十一世纪了,你还真把女人贞洁当什么稀罕物?”
郑宏远平复了一下心情,一脸严肃道:“可能是你多想了吧,我感觉……”
“你了解我家人,还是我更了解他们?”
“可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延陵?因为在省城,我快被他们烦死了。”
郑宏远放下筷子,反问道:“那翟宇东呢?翟建国呢?我不信你公公会同意你家这种做法。”
“你知道翟建国多大年纪了吗?”
“啊?”
“翟宇东三十,他今年也五十三了。”
好家伙,卡着线,二十三岁生出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不过这和郑宏远,或者说眼下聊的话题,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郑宏远疑惑的注视下。
“四年后,北河八大,届时翟建国五十七,按照七上八下原则,现任职于省城市委专职副书记的他,有一定概率当选市长。”
顿了顿,任瑶细条慢理道:“一位不进常委的副省级市长,而且这也不是板上钉钉,只是有概率而已。”
“所以,这……”
“仅仅为了这个概率,我就要和翟宇东结婚。”
郑宏远仍旧倍感糊涂道:“还是不理解……”
“换句话来说,只要不是中彩票的机缘,翟建国干到退休,也无法企及钱奇峰如今的级别,这样说,能理解了吧?”
郑宏远若有所思道:“所以,你公公一家,对于你公然和我搞暧昧,甚至发生关系……也会装傻,装作不知情?”
“对!”
功利主义的残酷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郑宏远张了张嘴,很想驳斥任瑶,但最终却发现,反驳不了。
毕竟,他怎么可能比任瑶更了解她的公公?
虽然郑宏远感觉这很荒诞,很离谱。
可现实就是这么魔幻不讲道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