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替我?”金勇错愕道。
“对啊,金书记早早赶来参加徐县长他女儿的婚宴,给足了他姓徐的面子,结果刚才你调解时,你看看那姓徐的什么态度?”
郑宏远越说越激动,痛心疾首道:“我是在替您不平啊,看你离开的背影,我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感觉此事不能就此揭过。”
“……”
金勇一脸狐疑。
忽悠,你再给我继续忽悠。
咱俩交情,什么时候铁到了这种地步?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金勇沉吟道:“你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帮忙?”
“没有啊!”
“没有?”
“呀,金书记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真就纯粹是替你感到不平。”
说完,郑宏远冷哼道:“县官不如现管,别看他姓徐的是一个外县县长,但在这泃阳县,他放屁还不如城建局长对我影响大。”
什么意思?
收拾徐涛,对郑宏远而言,真就是抬手一巴掌的事。
代价?
成本?
需要吗?
郑宏远和罗力的私交,帮这点小忙,事后恐怕最多就请客吃顿饭。
至于让君凯酒店方面违约,以消防不过关中止婚宴厅使用,这对郑宏远……恐怕比让罗力叫几十号警察来堵人更简单。
你想啊,泃阳县城酒店不少,为什么郑家婚宴独独选这君凯酒店?
你品,你细品。
郑宏远本人,或者他某位亲友,绝对和酒店老板存在着非常紧密的特殊关系。
不仅徐涛没有意识到这个残酷现实。
金勇之前也没细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