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见我爸了,你有什么感觉?”武静怡开车的途中,侧头看了一眼副驾驶的秦铭。
自打上了车之后,一向以轻薄色狼面目示人的他此时变得异常安静。
这让被他占过不少便宜的武静怡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偷偷瞄一眼,只见他面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如果见你爸,那倒无所吊谓,可你爸是副省长,那就另当别论了。”
秦铭仰在车座上,叹了口气。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副科级和副省级之间,相当于隔了一个太阳系……
哪怕赏识自己的伯乐秦振国,那也只是个正处而已。
以他的年纪,除非遇上特别的际遇,否则,这辈子正厅级封顶。
副省,那是另一个维度的世界了。
武连海,一听这名字,就有种打怵的感觉,更别说面对面了。
即便是高考时,秦铭都没有像是今天这般紧张过。
武静怡微微一笑,嘴角勾出一抹你也不过如此的笑意。“我还真的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呢,连副省长家的千金都干上,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听着武静怡的打趣,秦铭难得的没有回怼。
车开了十五分钟,他问了十五分钟。
可以确定的是,武连城并不知道跟自己偷情的野汉子是谁。
倒不是消息闭塞,只是秦铭这等身份的喽啰,还不值得让他大张旗鼓的去明察暗访。
当车来到干部医院之后,秦铭跟在武静怡婀娜的屁股后面来到了一间高干干部的专属病房。
能在这家医院疗养的干部,厅局级打底。
如果你在这里碰到个溜达的老头子,最好是低头问个好,说不定人家就是从某个厅长位置上退下来的老同志呢。
武静怡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