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原先想要给那些不能激活的构画师提供一个好的方法的事情只能一压再压。
这十年,哪怕是他都有些倦了。画出来的画都是重复的。
这个恐怖周期,单单在他们边疆出现的特殊生灵都是之前世界百年的总和了。
所以,整个国内的构画师都是紧迫的吃不下,睡不着的。
原本还打算在这段时间,引蛇出洞,慢慢揪出来大批团伙的君亦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实在是,没这个时间和精力了。
君亦很快就整理出了一部分资料,那是让那些不能激活灵画的构画师有了在灵画上刻下印记的方法。
灵画短缺催得紧,君亦没有时间系统性的整理出来。
因此他只在网上公布了一些小技巧和方法,不过就这已经解决了不少人的问题。
前个世界线出现的那种大肆拿走构画师灵画的事情也在这个东西面世后销声匿迹了一样。
虽然事实上,这种行为一直都在,只是变得更加隐秘了而已。
“现在怎么处理?”君亦有些蹙眉,能够出现这种事。
那个同学只有两个情况,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画是灵画,直接被捡漏了。
还有一种就是,没有在画上弄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现在画的主人污蔑我那同学是眼红的,”景焕有些愤愤不平。
那幅画他有在学校画室里见过那个同学画过的,虽然只是几眼。
但是他看着那幅有争议的画,还是看得出来就是同学的。
只是现在变成了外边的社会人员的。
“我原先不知道,那同学不清楚自己的画是灵画的。”景焕有些小惋惜。
如果知道,他就帮同校同学了,同学都不知道自己可能是构画师。
“所以,对面就是利用你同学不是构画师的事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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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景焕前世还要纠结,景焕前世至少知道自己的画是灵画,也能够画出来。
这同学是真的不确定能不能再画出来一张了。
所以君亦有时候还是很讨厌,大部分主动方将绘画和灵画比赛一起进行的事情的。
这种情况下,普通绘画里边出现的灵画很大概率会被隔壁赛道的人发现并偷偷抢走的。
“嗯嗯,爸爸你有什么方法吗?”景焕自己是没有办法了。
毕竟,那幅画的权限和激活第一人都是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