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心提醒你,你却这样冤枉我们,怪不得外头说你是闯祸精,是母老虎。”
“原来你们还在外头传我闯祸精?母老虎?”
宓瑶挑眉,目光认真地从头到尾打量了几人,把人看得汗毛竖起才道,“只是你们传话的时候不仔细想想,我这般模样的是母老虎,那你们是什么母夜叉吗?”
说着,宓瑶翘着兰花指,假假地放在唇上遮笑,“至于这位说是我三嫂的夫人,你是嫁给了我三哥,不是嫁给了我三伯,咱们是同辈,你算我什么长辈。”
“你这浑人,我说你初一把回娘家的萧大娘子关在萧府外面,心思歹毒,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从没见过新妇这般对亲姑子的,你就不怕萧家父母九泉之下知晓,晚上站在你床边。”
“萧镇使对亲人如此冷酷无情,定然是被这个恶妇给迷惑了。”
“见她这般嘴脸,我都担忧萧镇使的三个孩子。”
听到吴夫人把话拉回正轨,她的姐妹们立刻跟上用萧欻姐姐说事。
可惜这些攻击对宓瑶来说依然屁都不是。
“你们这般有经验,是床头人山人海了吧。还有动不动就提我的萧郎做什么,又是操心他的枕边人有是忧心他的儿子,这位我三嫂的友人,你是惦记着我的位置想取而代之?”
说完,宓瑶没有给与她们继续回击的机会,摆了摆手,“嫉妒我漂亮想找麻烦,就大大方方说,旁人听到了虽然觉得你们小肚鸡肠,还能夸一声你们眼光好,少拿这些没意思的话烦我。”
“虞氏你脑子有毛病不成,我们何时嫉妒你漂亮了!”
“所以不止小肚鸡肠,眼睛还不好使。”
宓瑶口中啧啧有声,怜悯地看着几人。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吴夫人要气疯了,明明是宓瑶为妻不贤,有萧大娘子那么大一个疏漏,但宓瑶扯东扯西,把她们骂了一遍,就是不说萧大娘子的事。
若是在其他地方,她早就叫下人抓破宓瑶的脸,狠狠教训她一顿了,但偏偏这里是节度使府,她想扇宓瑶巴掌也不能。
不愿处于下风,吴夫人求助地看向了方氏,而方氏则是避开了目光。
有上次赵七娘的教训,方氏是怕了宓瑶那张嘴。
她们都是要脸的体面人,宓瑶则是个颠婆,一张嘴什么都敢说。
方氏避开,潘氏也是一脸的爱莫能助,只是无奈同情地看着吴夫人。
寻不到外援,吴夫人依然不想惨淡离场,这便导致了她后头的被气哭。
“虞氏你自己看看你嫁到益州后闯出了多少祸患!马家与萧府多好的交情,因为你马小娘子缠绵病榻,如今还下不了床,还有益州的其他夫人娘子,因为你说话不过脑子,被旁人恶意揣测,这些都是因为你。”
宓瑶原本还不解这几人找她麻烦是因为什么。
听到这里宓瑶就明白了。
面前这人扯了半天萧柔,见萧柔没法子让她无地自容,就露出了没藏好的尾巴。
“我道你把萧家是当自家是管是因为什么,原来是气我戳穿了赵家兄妹的人品,觉着连累了你被非议。”
宓瑶翘起唇,眼神带了几分刻薄的打量,“所以说你眼神不好,我长得如何,你长得如何,赵家兄妹只是坏又不是瞎,你这般长相的有何好担心。”
见吴夫人气的发抖,宓瑶也没有住嘴的意思,继续道,“你确定旁人非议的是你,不会是听到了所有长得美的都被说了一遍,自以为也是其中一列,把自个也加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