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说:那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嘛,你看看他膝盖的伤多严重。?()?[()”
系统:“我干嘛要看,关我屁事。”
陈子轻弱弱地说:“别这么大火气,看一下又不要钱。”
系统:“少来,我看了,你指不定就让我行行好,给个三瓜两子。”
被戳中心思的陈子轻:“……”
他摇着蒲扇给自己跟梁津川扇风:“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残疾人有着远超我想象的包容和好感。”
系统谜之安静。
陈子轻自言自语:“大概是因为我上辈子是个残疾,所以我能感同身受。”
系统:“哦。”
“我指的是现实世界的上辈子。”陈子轻见不知何时侧身面朝里面的梁津川突然抖动,给人的感觉是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忙凑近,手中蒲扇一下一下拍在梁津川的背上,“是不是想爹妈了啊,可怜的孩……”
最后一个字挂在嘴边掉不下来了。
少年哪是想家人,他是……陈子轻支着个脑袋,视线越过他肩膀,两只眼睛瞪着他裤子上那块从里面渗出来的深色。
做个春||梦怎么这么苦大仇深,挣扎悲伤。
高||潮来临也皱紧
()眉头,面孔眉眼扭起来,鼻息紊乱粗重,眼皮泛红,要哭出来的样子。
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要说舒服,却是那副表情,要说不舒服吧,
陈子轻偷瞄他的裤子,都湿成那样了,好多啊,一大泡呢。
青春旺盛期,一天七八次都不会稀薄,不会虚。
陈子轻闻到了很冲很臊的味道,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抡起了长枪,不知要在梦里戳死谁,那么鲜活而激烈。
就在陈子轻准备走的时候,侧身弓着背脊的梁津川忽然翻过身来,他手脚随意舒展。
整个人平躺着,瘫在草席上面。
少年威猛无处遁形。
陈子轻大概是脑抽,他伸出蒲扇,轻轻地点了点潮湿阻碍物下的粉头大将军。
下一秒,大将军就毫无预兆地缴械投降,向他俯首称臣。
仿佛能听见强而有力的喷击声响。
“滋——”
陈子轻呆了呆,这么快就……也正常,短时间里的第二次发力……他没有多待,灰溜溜地落荒而逃。
小屋静下来,被他玩得一片狼藉的少年睁开眼睛,眼里哪有半分睡意。
梁津川把脏裤子扔掉,他躺到出去的人坐过的地方,蜷缩着身子将口鼻抵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