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姣好的一张脸上没有血色,他把嘴唇咬破渗出血迹,双腿软|抖,身形略显踉跄,从头到脚都裹着浓郁的,让alpha抵抗不了的吸引力。
腺体贴,抑制环扣都无法严严实实地挡住他的信息素。
甜中带涩的味道有意识地朝着alpha涌去,每一缕都在拼了命的哭求,试图引|诱风光霁月的神明入魔。
而面对巨大的诱|惑,神明纹丝不动,信息素如一潭死水。
虞平舟坐在皮椅里,阖起眼假寐。
“哥哥?”外面有喊声。
虞平舟置若罔闻,他依然坐着,眼帘也没睁开。
“哥哥,我进来了啊?”外面的少年敲敲门,推一下,没推开,他嘀嘀咕咕,“怎么还把门反锁,防谁呢?不会是防我吧?我真服了,我只是路过,不对,我来找文君哥哥,待会就这么说。”
alpha的感官十分敏感,听得一清二楚。
“哥哥!”少年又开始叫,“哥哥——哥哥——”
像画眉,很吵。
虞平舟起身去开门。
陈子轻闻不到甜得发腻的信息素:“哥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里面,你未婚妻呢?”
虞平舟说:“在洗手间。”
陈子轻“哦”了一声:“他的脖子上好像系了根黑色的丝带?”
虞平舟抬手揉酸胀的额角:“嗯。”
“怪好看的。”陈子轻看着他的手,脑子一昏就胡说八道,“我也想要,你能给我买一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