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洗手间,卧室房门,确定房屋安全后,林天盛拿起对讲机道:“A点清除,火力网拔除,准备强攻。”
突袭的成功,叫他有底气,直接夺过战时指挥权。在一线不是谁警衔高,谁说的算,而是谁能打赢,谁说的算。
PTU小队指挥官并未拒绝,而是果断应道:“明白。”
林天盛持枪回到门前,朝惊魂未定的老马,何立,刘毅达说道:“把手雷全部给我,等一下,你们负责突破。”
在花三十五万港币,买下他们四条命前,林天盛需要冲在前头,但在花三十万港币,买下四条命后,便可名正言顺的驱使他们冒险。
不是他无情无义,而是战争,注定会死人。指挥官是小队的大脑,手足可断,胸膛可破,唯有大脑不行。
面对受过军事训练的亡命之徒,唯有以更加残酷,血腥的军事作战,才可彻底压制罪犯。
而军事,是不计牺牲,只轮输赢,成败。
在各交出身上仅有的两颗手雷后,老马,何立三人并未多言。
因为,刚才高级警长张锦荣已用鲜血作出示范。在警队,所有荣耀,地位,权力,都得拿命去拼。
外头,PTU确实没有拖后腿,展开压制性射击,充分消耗了罪犯的火力,封锁罪犯移动空间。
林天盛抓住交火空档,将手雷掷出,颗颗都精准入瓮。连续的室内爆炸,炸懵了罪犯,交火出现停滞。
林天盛立刻下令:“上!”
老马,何立三人咬牙冲出,瞄都不瞄,霰弹枪,突击步枪,便相继朝着前方门框打去:“砰砰!”
“哒哒哒。。。。。。”
老马靠墙换弹,脚步稍慢,何立,刘毅达率先闯进屋内,扫视环境试图捕捉目标。但没料到,除了地上一具尸体外,剩下一人竟藏在门后,猛地抱住何立,在地上一滚,手中竟捏着颗雷。
身旁的刘毅达满脸慌乱,不知该不该开枪,门外的马德龙更错愕当场,手中的雷明顿哑火。
只见,林天盛冲进房间,扔掉步枪,掏出手中的点三八,快速换枪后,朝着地面两人就是一阵快射:“啪啪啪!”
点三八左轮弹仓两秒被清空,地上的罪犯已是满背弹孔。何立咬着牙关,发出嘶吼,推开身上的死尸,脸上溅满鲜血,腿上一个血洞,正泊泊流血。老马跟着进门,面无血色,满头大汗。
“算你们走运,雷没拉开,否则明年就过周岁了。”林天盛将配枪填弹,再插回腰间,冷声道:“下次不管有没有把握,都得开枪,死一个好过死两个,懂吗!”
何立面无血色,捂着腿上,惊恐着道:“Thankyousir。”
刘毅达深吸口气,内心有些懊悔,马德龙也感触颇深,毫无疑问,在战斗中学习战斗,是最快的一种方式。
俩人十分服气,张口应道:“明白了,林sir。”
在连续拔掉两个据点后,林天盛手中再无投掷性武器,仅靠最后三人二人,再去干最后一个据点,风险性已经拉满,远比刚开始的突破更高。
高层之所以一直能活下来,便是有权力傍身,该冲时冲,见好则收。处处争先,十条命都不够用,那不叫搏命,叫送命。
搏命,是为把命博出个好价,送命,毫无意义。所以,他才敢放手一搏,冲在前头,世间搏命的机会本不多,每一次都要好好珍惜,卖命的机会呢,留给废柴就好。这样才活得长久,有的享受。
只见,林天盛果断拿起对讲机,放声怒吼:“PTU呢!就剩下最后一个目标物,只有一个匪徒,PTU还不上?”
“你嘚是咸鱼啊,不戳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