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往上一顶,卡进宫口的龟头便更深一些,摩擦着这片紧嫩的软肉不怀好意地研磨,试探。
“啊啊啊啊…阿修罗,轻点…受不了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范云枝终于忍受不住地哀求,眼中倒映着的面容被娉婷的眼睫撕裂成无数细影。
抽插催化快感的毒针,猛烈地撕扯她混沌的神经末梢,不容拒绝的逼迫她承受一切蓬勃的欢愉。
“错?”阿修罗的力道带着狠劲,他在雷雨中笑,忽明忽暗的阴影打在祂俊美的面容,如同乍现的鬼影,“特蕾莎怎么会错?”
鸡巴进的更重,祂听着女孩残破的哭叫,眼神阴戾:“错的是我,没有把特蕾莎干死在殿里。”
“小逼如果管不好,就每日每夜用鸡巴堵着好不好?这样就不会出轨,不会给那群野狗操了。”
“子宫只能吃我的精子,只能怀我的种。”阿修罗暴虐的双眸近在咫尺,祂在尖锐的情欲中逼问她,“听到没有?”
范云枝根本没办法回答祂,她只感觉自己的穴都快被干废掉,整个甬道都变成了阿修罗的形状。
束缚住四肢的触手慢慢退开,阿修罗抱着怀中不断痉挛的少女,慢慢走向诵经台后的路西法雕像。
祂将她抵在不平的浮雕上,又重又狠地操。
“啊啊啊…”范云枝几乎意识不清,只能像菟丝子一般攀附在阿修罗的身上,乖乖挨操。
“跟祂偷情?特蕾莎眼光真差。”阿修罗紧盯着无面的浮雕,与她黏腻地接吻,“妄想祂过来救你吗?很可惜啊,神域的结界还没完全打开呢。”
“看啊…我在圣教堂里操你。”
“记住你的每一滴水都是为谁喷的。”
“啪啪啪啪”
拍打的声音极重,祂的肌肉紧绷,如同曲折优美的山峦,在即将高潮时聚集成极具暴力美好的弧度。
“哈…”阿修罗的眼眸深沉,阴郁的棱光在紫瞳乍现,“是不是我的鸡巴更舒服?是不是我的鸡巴进的更深?”
“啊啊啊啊…”少女的腿根在腰腹无意识地磨蹭,她快被操晕过去,清亮的爱液在大理石浮雕的底端晕开,拢上一片阴云,“不行…不行啊啊啊…”
“哈啊——说你要我的鸡巴射进去。”祂的双臂掌控住她纤细的腰肢,几乎维持不住精美的人皮面具,不断有狰狞可怖的触手从脊背的皮肉崩裂。
沾满血渍的触手将女孩的大半个身子裹住,只露出两只随着飓风上下摆动的双腿。
“啊…啊…要鸡巴——”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鸡巴深深操进宫腔,将射进去的精液死死堵在子宫里。
“啊啊啊啊——”
涌动的触手犹如浮动的蛇影,失焦的瞳孔只来得及看向碎裂的雷光,便沉沉地坠入眩晕的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