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唔唔…”范云枝的双眼翻白,差点晕过去。
她的头颅微垂,正正对上了执事D脸上病态的笑容。
“抱歉…这里太痛了。”他的手凶狠地撸动鸡巴,前列腺液顺着指骨往下坠,“我自己撸撸不出来。”
目光落在忘情吞吃鸡巴的穴里:“以殿下的能力,一定可以办到的。”
范云枝哭叫,伸手去推执事D,她原本潮红的双颊也跟着苍白了几分:“不行!!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执事D亲亲她红肿的眼皮,瞳孔在高频率地四下颤动,狂乱森冷的瞳孔深处倒映出她遍布爱痕的身躯:“抱歉…”
“我实在忍不住了。”
*
执事D扶着鸡巴,将她的穴口分开一些,试探着往里送。
“不不不不不不行不行…”
“可以的。”
“不要…太多了啊啊啊…”
“您放松。”执事D扶着她的下巴亲吻她,带着安抚,“不会让您受伤的。”
鸡巴已经插进去了大半,与执事C的鸡巴挤在一起,将范云枝的肚子顶的老高。
“呃呃呃…”
被撕裂的痛苦逐渐被翻倍的快意取代,她承受着两根截然不同风格的操弄,身体被夹在两具有力的躯壳之间,崩溃着承受男人们的鞭挞。
执事D在身前吸她的乳头:“殿下,是不是我的鸡巴更舒服些?”
执事C在身后幽幽逼问,形同催命的野鬼:“殿下,我和他,您选谁?”
他的鸡巴顶进子宫,精美健硕的躯体拢上一层满含情色的薄汗,紧紧地贴着她瘦弱伶仃的脊骨。
“说啊。”执事C在身后逼问。
范云枝被逼地不行:“你…你…唔啊啊啊啊——”
执事D却不乐意了。
鸡巴擦着她最瘙痒的那一点,他周身的阴影倾颓,虚虚掐着她颠簸的脖颈,指节点在她跳动的动脉上。
“我伺候您伺候地不舒服吗?”
他垂下眼睫,操弄的动作带着疯劲:“您的水都喷到我鸡巴上了。”
紧缩的瞳孔贴近她,执事D嗓音阴冷:“为什么不选我?”
无数纷乱的嗓音在耳边逼问,范云枝眼睫的泪珠也跟着乱颤,泪滴含着她眼中的纯黑,滴落在身下。
与浓稠的精液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