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能怎么办。
那是他的幼驯染啊!
只好给他擦屁股了。
“对不起,女士,是我们这边的不对。”
怀夕话说的都这么齐全了,他们再怀疑怀夕他们,就是他们钻牛角尖了。
诸伏高明也知道毛利侦探这个人,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怎么着之前也是一位警察,如果黑泽阵真的有问题,毛利侦探不可能让寄住在他家的小朋友和这三个人接触的。
而且……
诸伏高明抬眸看了眼怀夕。
这位女士,应该是个种花人吧。
听说那个国家热爱和平,那个国家的人也热爱和平,应该不会和违法犯罪之人在一起吧。
诸伏高明抱着这样的想法,拉着大和敢助与上原由衣一起和黑泽阵道歉。
本就是他们的不对,低头又如何。
等诸伏高明用半种花古文半日本正常话语解释完大和敢助之所以这么暴躁的原因后。
怀夕才满意地掀过这件事。
不是怀夕不知道大和敢助他们对黑泽阵的怀疑是真的,但是她就是不喜欢大和敢助他们看向黑泽阵的眼神。
很不喜欢。
是真的又怎么样。
只要明面上黑泽阵没有错,那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就不能这么看着黑泽阵。
“好叭,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所以,这里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我们三个刚从小树林里回来。”
怀夕结束上一个让人不太愉快的话题,继而转为正事。
对外社交的依旧是一开始并没有贸然质疑黑泽阵的诸伏高明。
他解释道:“就和前面上原说的那样,孤儿院里出现了一具尸体,是我们一直在追缉的通缉犯。”
“我们刚刚前几个小时还目击到活生生的他,但是现在……”
这么一说,怀夕就明白了。
前面还活着的通缉犯,下一秒就死在了这个看着没人居住的孤儿院。
而他们三个是突然出现在孤儿院附近的陌生人。
又加上黑泽阵和鱼冢三郎身上的黑道气势,让大和敢助心中对他们身份不好的猜想加了几分的砝码。
嗐,这怎么就这么巧合呢。
“这位女士,你可以说说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