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起还是满脸疑惑,但父亲态度很冷漠,他也只好顺从。
花丛中,连翘吃饱喝足了,起身拍拍屁股道:
我去找声声他们了,你去看着你女儿吧,今天这么多人,可别走丢了。
云薄没拦着连翘,目送她离开。
他知道的,他来了慕容飞扬的地盘,那人会过来见他的。
这儿没什么人,见见也无妨。
不一会儿,慕容飞扬赶过来寻了半天没寻到他要找的人,只看到一位年轻男子从花丛那边走来。
他真想上前问问周围看他有没有见着一位老者,云薄却浅笑着开了口,慕容将军。
听到对方喊自己将军,慕容飞扬很惊愕。
他止不住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男子,简直难以置信,这位就是当年助他一统e国皇权的人。
走上前,慕容飞扬问:
你,你是那位大师的徒弟
只能是徒弟了。
当年助他一臂之力的那人,就算是个年轻人,可距离现在也有三十年了。
而面前这个年轻男子,看着就不过三十岁。
云薄只得顺了对方的猜想。
对,我是他的徒弟。
我就说嘛,他怎么会这么年轻。
忙上前握着云薄的手,慕容飞扬客气道:
没想到他会让徒弟来参加我儿的婚礼,真是荣幸。
你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可康健能带我去见见他老人家的尊容吗也好让我感谢他当年的提携之恩。
云薄缩回手,浅笑,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已仙逝,你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慕容飞扬很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一点耳闻都没有
记得是在不久前,他还听儿子提过云薄这个名字的。
想着什么,慕容飞扬又问:先生怎么称呼
云薄道:师父赐予我他的名讳,云薄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