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屁股上的药膏差不多干了,陆星瑶把裤子给他穿上:“安安,你身上的伤没好,这几天要尽可能趴着,不能坐。”
安安点点头:“我知道妈妈。”
晚上吃饭的时候,陆泽伯从公司回来看到陆泽季,眉眼微挑:“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要说陆泽季在这个家里最怕的人是谁,陆泽伯绝对是第一。
陆泽伯问什么,陆泽季就老老实实答什么:“今天早上。”
陆泽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安安:“安安去哪了?”
“他身体不舒服,今天就让他在房间吃。”陆修齐说这话的时候还瞪了陆泽季一眼,要不是因为这个臭小子,安安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陆泽季有些心虚。
不是吧,他当时有那么大力吗?都打得那小孩不能下床了?
他低下头,扶着自己面前的碗,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吃完饭去房间看一下那小孩。
陆泽伯只看一眼就知道小崽子受伤这件事不简单:“怎么受得伤?”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陆星瑶也不想再翻出来说,她找了个借口:“大哥,孩子就是不小心摔了不是很严重,过几天就会好。”
“安安可不是那种走路走不滚蛋的小朋友。”陆泽伯淡淡地说完,视线落在陆泽季身上:“泽季,你来说怎么回事。”
陆泽季停下手里的动作:“大哥,是我的错,我当时气狠了手下没注意伤了他。”
陆泽伯似笑非笑:“跟个孩子也能计较上,你可真厉害。”
“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吗?”
“大哥,对不起。”
“你该道歉的对象是谁?还要我教吗?”
陆泽季摇头:“一会吃完饭我就去给那小孩道歉。”
“那小孩?”陆泽伯轻哼:“他没有名字吗?”
“一会儿我就去给安安道歉。”
陆泽伯嗯了一声。
当真是血脉压制,陆泽伯说东,陆泽季不仅不敢说西,他连顶嘴都不敢。
叶怡然适当站出来缓和气氛:“吃饭的时候不要说其他的事情,赶紧吃,不吃,一会儿菜该凉了。”
众人又重新吃起饭来。
陆泽季吃完饭就上楼找小崽子道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