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吗?”加藤拓海有些不明所以。
陈昂有些绷不住了,不知道加藤拓海是真二笔,还是缺根筋。
岛国的尺八和华国的唢呐、二胡类似。
因为发出的声音低沉且绵长,基本都是用来演奏哀乐的。
用这玩意演奏《菊次郎的夏天》。
陈昂都不敢想那画面有多美,酒馆老板的脸色有多差。
见加藤拓海还是还是一副‘不懂就问’的样子。
陈昂嘴角抽动了几下:
“老板没拿扫把赶你。”
“已经很客气了。”
“这样啊。”加藤拓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那没事,我在岛国被女人用团扇,被武士用木屐赶惯了,不差这一次。”
“难怪是以抽象出名了。”听到这话,似乎有些明白他抽象仙人外号的来历了,在心中一声暗道。
而一旁,已经被无视一段时间的云筝,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陈昂,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我们俩的事还没完呢!”
“那你想怎么样?”陈昂都懒得去看她了。
“我想……”云筝话刚出口,腹中就一阵翻江倒海。
完全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想法,找了个方向就跑了出去。
“她怎么了?”藤原拓海有些困惑。
陈昂一声轻笑:
“腹泻,拉肚子呗。”
“早说了,生的豆角没毒,熟的豆角也没毒,半生不熟的豆角,吃了会中毒,还非不信。”
“中毒?”听到这个词,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加藤拓海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你怎么了?不会搞抽象也中过毒吧。”陈昂试探性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