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效比老五还要快。
高老太见两个人都能走了,就让老大将自己扶上车,一家人脚底抹油赶紧离开,今天已经丢够人了。
众人盯着高二高五健步如飞的背影,啧啧称奇。
“乖乖,这药厉害了!给我来一瓶,啊不,两瓶!”
“我也要一瓶!”
围观的众人纷纷出钱。
此时有人多问了一句:“别是一伙人唱戏吧?”
被人白了一眼:“板子是衙门打的;店是新开的,听老板的口音还是个外地人;如何能串通。还能算准了今日田有狗带着人在码头闹事,新县令动了怒真把人抓了还罚了板子?”
问的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虽有疑惑,但也只是摇摇头离开了。
掌柜的连忙劝阻争抢伤药的人。
“这药啊,放久了,药效就会减弱。诸位还是什么时候受了伤,什么时候再来买吧。这药一年四季都有,不必争抢。”
好容易将这群人送走,掌柜的看看已经空了的药罐子,让学徒们赶紧把门板装上,关张打烊。
门一关,他就瘫在了椅子上。
学徒殷勤地奉上茶:“文掌柜的,您辛苦。”
却不想文三冰立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嘱咐多少次了在海洲别说我姓文。”
学徒一个仰倒,捂着脑袋委屈道:“知道了,掌柜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事跟柜子里的药一样重要知道吗,咱们要在海洲立足就要一再小心,多谨慎都不为过,若是做不到,你就在黄塘呆着别回来了。”
纵使文三冰把这个打小跟着他的学徒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也不得不在这事上说重话。
他来海洲的时候,客栈的方老板就直截了当地与他说过,现在海洲的浪不平,云家要出事。若是有人顶着文家的招牌来海洲做生意,难免会让云家那些看不惯文老板的人,借题发挥。
“掌柜的,我明白,咱们隐姓埋名是要做大事的。”学徒立刻道。
文三冰点点头,又对铺子里其他人说:“你们也要牢记这一点。”
“知道了,掌柜的。”年轻的学徒们异口同声。
文三冰稍微放下心来,将茶水一饮而尽,放空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站起来:“坏了,差点忘了。”
他连忙对学徒道:“你去客栈找方老板,就说今日伤药卖的极好,再请她准备些新鲜的瓜果在……”
文三冰想起,来海洲第一天,方老板备的接风宴上那些他都叫不上名字的鲜鱼海味,忍不住咽了口水。
“再……”他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话到嘴边改成:“请方老板为两位大夫准备一些好鱼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