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虎眼神深沉,看着老者。
这一碗泉的说法,不知是真是假?又不知在何处?
“老人家,不知这一碗泉在何处?”
“……军爷,据小来儿的爷爷说,这一碗泉离此地有半个月左右的路程,具体在哪里,他也说不上,只知道一直顺着川江走,就会到达!”
半月左右,岂不是将近一千里路?
十万兵即便是马急行军,赶去这个传说中的地方,再急行军绕路去川州,不就用去将近一月时间?
问题是真有一碗泉这个地方吗?
若是不用调集船只就能渡江,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这样一来,延误军机,川州怕是要落入南月手中。
怕只怕那段震天又要大开杀戒,川州几万百姓要遭殃。
“老人家,最近几天,可有从江那边过来的人?”
“回军爷的话,前几天确实有不少人渡江过来,只是今日好似没有多少人过来!”
“什么?”
邓玉虎心猛地一跳。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难道江那边,南月已经赶到了川州?
若是南月大军围城,川州城中百姓想逃离川州,恐怕就难了!
就是不知道,南月大军有没有攻破川州城?
还是要尽快渡江为妙。
“老人家,除了这一碗泉,还有比较容易渡江的地方吗?”
邓玉虎还是有些不死心,多耽误一天,川州就多一份危险,说不定此时,川州守军正在苦苦抵抗,就等着他们过去解围呢!
“……军爷,此去向东南二百里,有一处隘口,上面有一座浮桥,正是这么多人马要过去,恐怕有些困难!”
“这处隘口有多宽,现在搭桥可能行得通?”
“这……,军爷,恐怕不成,之处隘口在两山之间,宽约二十几米,有上下两根铁索固定这两面的山崖之上,仅仅能供一人过往……”
听老者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心情沉重。
上下两根铁索,显然是无法搭浮桥的,人可以过去,但是马匹和辎重如何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