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像是在催眠自己,又像是在确认这份扭曲的契约。
张杭低笑,吻住她,动作带着胜利者的掠夺性和掌控欲。
“当然,宝贝。”
他在唇齿间低语:
“这只是我们之间最纯粹的秘密。”
在张杭熟练的引导和摄像机幽冷镜头的注视下,苏晚棠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配合着,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表演般的主动,将所有的挣扎、愧疚、道德感都抛诸脑后。
录像的轻微嗡鸣,都像一针强心剂,让她在堕落的快感中沉溺得更深。
破罐子破摔,竟是如此轻松。
她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沦在这由谎言、欲望和被扭曲的纯粹编织成的旋涡里。
明天?
明天的苏晚棠,会重新扮演好现实的角色。
至于今晚这个沉沦在摄像机前、沉沦在张杭怀抱里的女人。
就让她只存在于这个隐秘的、不被发现的空间里吧。
不被发现,就不存在。
她如此告诉自己,仿佛找到了唯一的救赎,哪怕这救赎的基石,是更深的自欺与泥沼。
第二天上午。
苏晚棠醒来。
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只残留着张杭身上特有的、清冽又带点侵略性的须后水味道和情欲的气息。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酒店便签,上面是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几个字:
珍重,勿念,爱你的杭。
她撑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坐起来,昨夜疯狂的记忆碎片汹涌回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清晰、更加猛烈。
一切历历在目,带着灼人的温度。
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虚感和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沉甸甸的愧疚瞬间将她彻底吞没,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捂住脸,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滑过指缝,滴落在昂贵的丝绸被面上。
我到底在做什么?
苏晚棠,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是个无可救药的坏女人!
自我厌弃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手机嗡嗡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