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眼前之人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
艾丽卡微微一怔,维克托已经转回头去:
“他们没有错,我的确亲手打残了安格斯与他的继承人。”
听着维克托陈述事实,艾丽卡突然无比激动。
“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待在这里几天,她也知道那些北境骑士的作为有多么令人气愤。
可是,在某种角度上讲。
却没人能挑出安格斯的毛病。
他的确做到了镇守北疆的任务,阻止蛮族攻进帝国的北境。
至于那些靠近北境的人们?
谁让你们居住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艾丽卡甚至能够回想到,当最北境那些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向王都寻求帮助的时候,那些贵族们丑恶不屑的嘴脸。
如果有能力离开北境,谁又愿意一直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匮乏之地?
他们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
艾丽卡始终认为维克托没有做错,哪怕他被全北境的骑士所通缉。
“是么。”
她看不清维克托的脸,但却能听到维克托这个语气中淡淡的笑意。
“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安稳的待在北境,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蛮族被尽数清除,这份功劳,又会落在谁的头上?”
艾丽卡一愣。
苍白魔导会的存在并非是皇室决定的。
真正名义上的镇守北疆的团体,还是那群无所作为的北疆骑士们。
在安格斯的影响力之下,王都的贵族们自然是优先相信北境骑士。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即便是曝光了安格斯对于人民的见死不救的行径,可在律法与职责之上,他也并未做到失职。
哪怕皇帝看不上他,都不可能以这个理由去抓捕安格斯。
何况,安格斯也曾是皇帝的手下。
那位念旧的老皇帝可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就扒下安格斯的职位。
那么,在哪里能够找到一个有力度,又能将安格斯定罪的理由?
突然,艾丽卡想到了什么,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