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琬见刚才还神采奕奕的四师兄,现在缩在那儿和老鼠见了猫儿似的。
"师祖。"辛涵阳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不知作何回应。
"你师父呢?又跑哪儿去了。"公冶文竹自辛涵阳到以后,就仿佛入定一般,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
"师父听闻有位消失许久的江湖高人出没在风州,追寻而去了,已有个把月未回,如今在何处,我亦是不太知晓。"
曾经的辛涵阳还对师父担忧过,后来也没有后来了,他已经习惯他师父动不动就消失许久。
"哼!"公冶文竹其实不问大概也能知晓。
场面一时之间有点冷场。
辛涵阳不知所措的挠了挠脑袋。
"愣着作甚,该干嘛干嘛去。"公冶文竹瞄了一眼辛涵阳。
"是,师祖,徒孙先告退了。"辛涵阳走之前,冲着黎琬眨了眨眼睛。
"师祖,我也先回去了。"黎琬行了礼朝着辛涵阳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黎琬追上去,发现辛涵阳站在古树下等着她。
"师兄找我何事?"
"那个,黎琬小师妹,师兄想请教个问题。"辛涵阳没太好意思说出口。
"辛师兄你问便是。"黎琬发现这个师兄挺扭捏。
不过黎琬也就是这一时的想法,等到了明早她经历过身体上的摧残过就不这么想了。
"你爹爹呢?在谷内吗?"辛涵阳蹲了下来,与黎琬平视。
"他没在,被师祖罚了,出云亭谷办事去了。"
黎琬这才想到黎安国出去似乎已经挺久了,到现在也还没回来,不会在外面玩忘了吧。
不得不说黎琬又真相了,此时黎安国在外面过的是鸡飞狗跳,左平是一把辛酸泪,在给他擦屁股。
"辛师兄找我爹爹有何事?"两人也没见过面,当是也不会有何交集。
"那个就是不知道黎琬小师妹是否知晓?就是我师父从师祖那里得来过一瓶止血药,药效是超出外面大夫配置的太多,曾经问了师祖说是小师叔那里得来的,所以就想…"
听了半天,黎琬还以为什么事情。
其实黎安国配的还不是特别好的,黎琬手里出的才是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