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徐氏嫌他碍事,“你今儿怎么不去书院?孩子们不去上课,书院也不要你了?”
薄珞鸿心梗,“这是哪里的话!我。。。”
行吧,其实书院那边有他没他区别不大!
徐氏哼了一声,然后便开始使唤起丈夫。
而另一边,夏侯家,正在演算的天师突然喷了一口鲜血出来,把众人吓的够呛!
天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之后直摇头,“安全区的神界正在瓦解,平城危矣!”
众人大骇,马上派人去绞龙县那边查探。
三天后,平城城外再次建起高墙,这一次把各家的营地都给包裹在内了!
夏侯城主亲自去了一趟薄家营地,见到盛云悠就直问:“你是不是也会演算术法?”
盛云悠愣了一下摇头道:“不,但我会顺从心中的想法!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对危险的一种感知。”
夏侯城主皱眉,“真没有?比如预知?”
盛云悠摇头,“不是预知,是感知!”
夏侯城主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开,“若下回有其他动作记得通知一下!”
世界之大,千奇百怪!
那些事儿,信不信已经无所谓了!
重要的是得到实惠!
顺从自己预感,后续就算出错,薄家损失的起,他夏侯家更损失的起!
这一波他跟了!
出去找到正在练兵的薄景曜,两人聊了有半个时辰,回去之后夏侯城主马上下达了一条又一条的密令下去。
城内的阮湘如接到丈夫的密信,刚开始还疑惑,见后面写着薄家她也满目信了,马上叫人把家里的值钱易碎的东西都收起来,只留一些当季的衣服和部分管用的东西。
不到一天,整个城主府也变得家徒四壁。
东西收完,管家还以为他们要连夜出逃了呢,结果又见女主子没有下一步命令,便带着疑惑提醒道:“夫人,后天不是有个宴会?您看要不要叫人传个话?还是如约举行?”
“这个?”阮湘如还真忘记这事儿了,想了一下她道:“叫人去各家传个话吧,那些宴会一个赛一个就知道攀比,没什么劲儿!”
原本是想着互通一下消息的,但眼下薄家都一副要出去逃命的模样,别的消息根本就不重要了!
这些事情都是两家私底下的动作,并没有特意通知亲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