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啥事你就说呗,咱俩还客气啥啊。”
李福强、王虎正在笼火热饭,柴兵和徐宁将三头鹿、两壶鹿血、鹿血酒绑到爬犁上之后,便使雪搓了搓手。
“嗯呐!”
柴良玉闻言拍腿大笑:“哈哈哈,咋地?你个小鬼心眼子,我还治不了你呢?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李福强摇头:“啥玩应没有。”
再有跳猫子26只、山鸡5只,按每只五块,拢共155块钱,加上每张2块钱的跳猫子皮,就是52加155等于207!
“不知道啊,我也没卖过这玩应啊。给啥钱……”
柴良玉点头应道,随即瞅着柴绍没动弹,没好气道:“取钱去啊,寻思啥呢?”
旁边李福强和王虎连连对视,眼神早已按捺不住,奈何搁旁人家跟前呢,可不能干那没出息的事。
柴绍眼睛一亮,急声问:“兄弟打着了?”
他疾步窜行到院里,惹的窝棚里一帮狗发愣,寻思发生啥事了,待一瞅原来是徐宁四人回来了。
“肚囊子里没东西吧?”徐宁问道。
哪怕他再胆小,再害怕,瞅见俩鹿时,也不像遇熊虎狼那么哆嗦了。
“那不行,咱先头说好的,爸呀?”
“可不想嗷,这鹿鞭也不少钱呢,到时候我家老爷子肯定不乐意。一码是一码,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咱现在唠的不是早前就商量好的么。”
他和李福强使肩膀头扛着撬杠两头,柴绍扒拉着秤砣,连泡三头鹿,拢共346斤。
刚进屋,王虎就没忍住,开始讲述今个搁山上发生的事。
徐宁进门指着发贱的狗帮说道。
徐宁笑说:“大爷,我想留半扇,明个回去得去趟我嫂子家捎上我哥嫂。”
“先泡称!老三你取撬杠去。”
五人拖着三头鹿进入外屋地,柴良玉、大嫂、三嫂等人也都瞅见了,眼中流露出笑容。
而母鹿的妊娠期很长,约莫230天左右,得来年春季开化以后才会产崽。
直到三点多钟才走到他们上山的位置,将鹿扔到车厢里,便驱车往家走。
柴兵转身进下屋,取出粗木棍,也就是撬杠和大称杆。
柴良玉抓着王虎一顿夸,柴绍也连番称赞,给王虎夸的耳根子通红,他可算感觉到徐宁说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