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惊着了剩下那几匹没有来得及被沈宁宁赶进木栅栏里的烈马。
脚印消失的尽头,却是在马房的门口。
他回头看着陈少北:“你看,你的事也不少,所以别管我了,赶紧去处理你的麻烦事吧。”
“你突然喊什么吖,我好不容易安抚了它们,差点又被你惊着。”
然而,沈宁宁抬头,看了看他冷着脸,顿时将小脑袋一扭。
消息传到陈少北那的时候,他正在宫里,辅佐墨凌危处理棘手的政务。
“陈少将军,您兵营中出事了!”
更像是听得懂人话一般。
百护军已经目瞪口呆了。
“要不卑职现在叫那马夫过来,也好给您……”
当他看见,沈宁宁毫发无损地站在谢明安身边时,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谢明安看见沈宁宁脸颊上,蹭了一股黑灰。
“啊?”百护军有些犹豫:“少卿大人,您有所不知,这里面关着烈马,都有专人饲养。”
她还没有栅栏高,却用小手驱赶着一匹烈马。
她哼哼说:“我才不要少卿大人的东西。”
“这门关着,肯定是里面的马儿放出来,在栅栏外溜达,咱们随便开门进去,只怕会伤了您。”
“哦。”墨凌危应了一声,但脚步还是一刻不停地朝外走去。
“你真不是个玩意,想害了我们整个兵营是吗!”
沈宁宁将它们全部锁住,这才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小手。
“好了好了,都听我的,各自回窝去。”
百护军走到马房后面一看。
墨凌危都走到门口了,豁然回眸。
眼中的凛冽,犹如杀人的刀子,泛着明晃晃的戾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