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黄二爷年轻的时候,身体并不好,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贫血。
所以干不了什么农活,才学了一手下套子的手艺活。
只是不成想,他这一门手艺,竟然直接学精了。
但即便如此,黄二爷的身体还是不太好,家里的农活一直都靠着黄二奶奶。
一直到后来,他用一头小鹿同人家换到了这个酿酒的方子。
后来便是他用家里的粮食酿酒,黄二奶奶跟他吵了好久。
但再怎么骂,这酒已经酿出来了,粮食也没有了,黄二奶奶才死心了。
黄二爷呢,本身就好酒,平日里下不了地,从山上收了猎物回来,在家里就时不时小酌一口。
一直到后来,黄二爷发现自己去地里帮忙干活儿的时候头不晕了。
最后思来想去,才发现是这酒的原因。
而那一坛子酒,黄二爷整整喝了半年,半年以后他就跟个正常人一样。
最后黄二奶奶不放心,还花着钱去找医生看,才发现黄二爷的贫血症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以至于后来剩下的两坛子酒,一坛子被黄二爷卖了一百多块钱,砌了这间房子。
最后那一坛,被黄二爷窖到地下,也就是今天他们喝的这一坛子。
等到后来的时候,黄二爷想要再烤一批出来试试。
但已经到了动乱年间,吃都吃不饱了,哪还有粮食来烤酒啊。
再后来,黄二爷本想凭着这方子,烤酒来卖钱。
但可惜,这酒太吃粮食,成本是王新华家的七八倍。
而且后来种的都是杂交水稻,烤出来的酒,始终差了一些。
要是这么烤酒来卖的话,估计家底得被亏没。
张安一边听,一边喝酒,最后发现,一碗酒下去,他身上竟然冒汗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喝酒喝到冒汗,看来这酒确实不一般。
“二爷,这酿酒的法子您老可要收好了,这玩意儿是个宝贝,以后肯定会非常值钱。”
在后世,酿酒的古法没有一个是不值钱的。
尤其是这种酿出来还不是普通酒的法子,那更是天价。
“我都这把年纪了,等到他值钱的时候,我还不一定在呢。”
张安说的是以后会值钱,并不是现在,黄二爷还是能听懂的。
而且这么多年了,估计也有人来问过,要是之前,黄二爷早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