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文一听这话,立马就拍了胸脯:
“邱大哥你放心,这女孩儿的父亲,是我们局安全处的一位副处长蒋光辉,前几天和我聊天,还说她女儿眼眶太高,看不上他给说的那些对象呢,他正为这事儿着急呢。
你这一说,他俩还真合适。
我打包票,做通她父亲的工作,等潘厂长她们从河南回来,我安排他们两家一块吃个饭,这事儿就成了。”
邱县长当然是高兴,连忙跟上一句:
“要不你当他们的媒人?”
王胜文摇摇头:
“不行不行,我当这个媒人不合适,我是女孩儿父亲的顶头上司,正好我分管安全这一块,我当媒人绝对不合适。
不过我可以建议让女孩儿的师傅秦淮茹当这个媒人,小姑娘刚进厂工作的时候,天天跟她师傅屁股后边,她俩最亲。”
“可是我们也不认识啊。”
“小邱认识,那是我一位表嫂,人可好了,拉纤说媒这事儿没少干。”
王胜文心想,秦淮茹你这个小娘们,以前说我是王媒婆,以后我非把这个媒婆的名声安到你身上,反正咱们那里还没嫁出去的姑娘这么多,你就慢慢琢磨着办吧。
男人小心眼子就是如此,睚眦必报的节奏。
和邱县长在这儿扯了很长时间,快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才开车回到农机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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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准备好的午餐肯定丰盛,王胜文允许游厂长陪广州来的客人一起喝几杯,并且选择了让于金上桌一起吃饭。
刘海忠捞不着喝酒,馋的只吧唧嘴,王胜文立马训斥一句:
“刘厂长,你平时晚上下了班就跟徒弟们一起喝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游厂长平时又不能在厂里喝酒,你眼馋什么?你再这样,等光福以后来了,我就告诉他,让他监督着你,每周只能喝两顿。”
正在陪客人喝酒的游厂长马上跟上一句:
“王局长,我那大儿子明年也初中毕业,我看他学习也不行,要不明年也让他过来上班?”
对于这个话题,王胜文当然是提前有所准备,很自然而然地回答:
“游厂长,这种职工儿女进厂工作的事情,根本就不用请示,你和刘厂长看着安排就可以。
咱们这个厂,从投产开始,产值就不断增长。产值增长的人为条件,一个是劳动效率的提高,一个是工人人数的增加。
目前看来,虽然咱们已经有六种产品,但是农机局的领导仍然不满足。要求咱们明年再增加几种产品,光小麦收割机就有两种。
所以说,明年咱们还得盖厂房和宿舍。
盖了厂房就得再招新工人,和招工比起来,咱们职工家属进厂工作,算得了什么?
所以,你们不要畏首畏尾的,该安排就安排,根本不用想太多,这也就是我当初为什么我坚决不让大兴县过来人监督咱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