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岩福那舔狗样,不是他还能是谁?”
“舔狗是什么?”
“形容毫无尊严巴结人的人,直接说就是舔屁股的狗!”
“嘻嘻,别说,还挺形象的,你怎么想起来的这词啊?”
……
小两口正在说笑,纪区长推门进来了:
“王处长,我能跟你说句话吗?”
王胜文指了指张灵儿:
“我真正的媳妇,有什么话说吧。”
“单区长晚上想请你吃饭?”
“放出来了?”
“过去跟刘区长说了一声,我亲自放出来的。”
“嗯,干的不错,晚上都有谁啊?”
“没别人,就咱仨人,可能他想跟你承认一下错误吧。”
王胜文指了指张灵儿:
“纪哥,今天下午我给你报了一下仇,教训了刘玉梅一顿,晚上就让她跟刘姐在这儿吃饭吧,灵儿,你正好安慰安慰刘姐,让她别生我的气。但是不能跟她学坏了啊,她可是个小辣椒,脾气厉害着呢。吃完饭你去那个小楼等我。”
张灵儿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走,边走还边说:
“嘻嘻,刘姐在哪儿啊,我得跟她去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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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把她送进刘玉梅屋里后,马上开车离开。
车上王胜文问:
“纪哥,咱去哪儿吃饭啊?怎么往西走了啊?去白虎涧?”
“放心吧,到不了白虎涧,咱去马池口去。”
“我艹,去那儿干嘛,那不就是一个公社吗。”
“公社里也有好吃的,反正我是经常去吃,那边有个原来的御厨徒弟开的私家菜馆,很隐蔽的,一般人找不到。”
“行吧,你们还真会吃,合着在下边也有好处啊,原来城里那些大厨都给赶到乡下来了。”
“可不嘛,以前他们在城里挣点钱,一般都会在乡下买几间房子,后来城里没活路了,可不就跑乡下来了吗。”
车子跑了不远就进了一个院子,进了院子,大门就被人关上了。
反正王胜文也不怕,神识空间里还放着上了膛的手枪呢,有什么可怕的。
房子外边很破,但是屋里装饰得金碧辉煌,单区长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迎接。
王胜文也不理他,大马金刀地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