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韵的嘴巴颤动着,“可是,她就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在五岁那年就死了。”秦捷睨着她,眼底藏着深深的恨意,语气却是轻飘飘的:“你亲手造成的,你不清楚吗?”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覃韵只感觉喉头发腥,铁锈味弥漫在整个口腔,她深深咽下这口气,艰难道:“你让我跟她说句话,我只说一句话。”
秦捷站着没动。
覃韵声音嘶哑,“算我求你了。”
“陆夫人有什么话,还是跟老夫说吧。”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两人身边就围上了一圈低调的宾利车。
江澈颀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如画的眉眼率先朝着秦捷车内叶盏卿的方向望去,而后淡淡的扫了一眼秦捷覃韵两人,而后缓步到了后座,弯着腰搀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下了车。
“爷爷。”
江儒盛拄着拐杖,身形微屈,双目不咸不淡的望向覃韵的方向。
“江老。”覃韵张了张嘴。
“认得我。”江儒盛说:“那事情就好办了。”
他说完,身边的保镖上前,对着覃韵做了个请的手势,覃韵防备性的后退,周围保镖眼神冷淡,江儒盛静静地看着她。
“好,我跟你走。”
“妈妈!”陆佳珍飞奔上前,拉住覃韵的手,“不要去。”
覃韵拍了拍她的手,“没事。”
说完,跟着几个保镖上了车。
江澈搀扶着江儒盛回到车上,江儒盛坐定,江澈扶着车门,朝着叶盏卿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对着秦捷道:“照顾好她。”
“嗯。”
周边的车子一辆一辆纷纷驶离,陆佳珍望着车辆消失的方向,紧紧咬着嘴唇,眼底闪烁着深深的怨气。
江宅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