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我给你解蛊!”
梁锤惊恐万状的大叫出声,他再也不想“羞辱”张浪了,只想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在夏侯屠歌同意嫁给他的时候,梁锤曾嗤笑许久,还以为夏侯屠歌也是个故作清高,实则趋炎附势的俗人。
直到现在,梁锤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对于梁锤的哀求声,夏侯屠歌仿若未闻,毅然决然的抬起长剑指向梁锤,娇躯再度爆发出一股寒意,衣襟上都凝结了冰珠。
咻咻咻!
空中冰锥疾射而去,刺出一阵破空声。
“啊,啊!”梁锤惨叫,整张胖脸都扭在了一起,痛不欲生。
冰锥把他牢牢的钉在了地上,将每血肉都冻结,唯独留下梁锤的头,让他不至于昏迷过去,能时刻感受到强烈的痛楚。
唰,唰!
夏侯屠歌手起剑落,斩断梁锤两只肥大的手掌,如冰疙瘩般滚落到一旁。
他的血被冰霜冻住了,流都流不出来。
唰,唰!
又是两剑,斩断梁锤手臂。
哧!
一剑刺入梁锤下体,乱搅一通后,他某个部位已经血肉模糊,成了个稀巴烂。
很快,梁锤就被削成了一个“肉球”,不仅四肢尽断,而且还被十分残暴的阉掉了命根。
不过梁锤还活着,夏侯屠歌并不打算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所以每一剑都斩的十分到位。
初时,梁锤惨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但到了后面,他的哀嚎声都小了许多,喉咙嘶哑,神色萎靡的吊着最后一口气。
尽管如此,梁锤眼中的求生欲仍然十分强烈。
“你不是要自绝命脉么?”夏侯屠歌冷笑道。
“饶……了……我……”梁锤气若游丝,声如蚊蝇。
他还在苦苦的哀求夏侯屠歌放过他,卑贱的如同一条垂死的野狗。
“屠歌,别杀他,你中了蛊!”张浪运起最后一丝力气劝阻道。
他想阻拦夏侯屠歌,却没有任何余力,只能留下满腔的自责与悔恨。
如果当时他抢先去杀梁锤,那么中蛊之人不就是他了么?
何必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看着夏侯屠歌受苦?!
可世间没有后悔药,所有选择也无法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