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非要往歧路上走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种局面,又该怎么破解?
难道真的要学朱元璋那样,抓一批,杀一批,以杀止杀吗?
“先生,他们怎么处置?”忽然,傅红雪请示。
此话一出,
寂静无声。
县令们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一出;
治安署的人,则一个个匍匐在地上汗流浃背,心在疯狂的乱跳;
死者家属们,路人们,则一个个望向刘凡,等待着答案。
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惊扰刘凡。
而刘凡,
却把近来的经历一一回忆。
所到之处,
不平的事实在太多,
仿佛永远都割不完,今儿处理了那批人,明儿又要处理另外一批人,
仿佛永无止境。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得找出一条可以一劳永逸的好方法。
不然,
还是会有人前仆后继。
“先生,他们怎么处置?”
见刘凡没说话,傅红雪又一次请示。
刘凡慢慢睁开眼,
目光在匍匐在地上的县令们身上掠过,
每掠过一个人,
那人都心惊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