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心些!”
军士们听说能去打羌胡,一个个争先报名。
王平挑了自己的部曲三百人,又从群情激奋的大军中选了三百人。
共六百人,一路轻骑往东南,拦住了羌胡的运输队伍。
负责押送的豪帅级别并不高,听说来的是汉人大将,又没带兵器,也不敢乱动。
“哪个是领头的!?”
王平喊了一嗓子。
他拍马来到王平马前:“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王平难得鸟他,只是马鞭冲着车上装载之物一指:“这些是什么?”
这名小豪帅眼神转了转,接着有些好笑的说道:“自然是缴获。”
“送哪去?”
“运回羌中。”
王平捏着缰绳的手已经握紧,怒喝发问:“谁让你送回去的?”
“几个羌中的大豪帅吩咐的。”那人回答了一声,接着将腰挺的笔直:“这位将军,这是我们的缴获,如何处置,还用不着您过问吧?”
“贱东西,还有理了!”
王平怒笑,一鞭子挥了下来。
他力道极大,皮鞭落下,登时在对方脸上带出一条沟壑,鼻子中间消失了,碎肉黏在鞭上。
“啊!”
他参加不已,捂着鼻子落马:“你做……你做什么!”
“还愣着干嘛?给我打!”
王平怒吼道。
众人一拥而上,抡拳乱砸。
羌胡人虽然贪婪,但不傻,主将没下令,他们也不敢拔刀。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打不过。
别看他们人多,但战斗人员也就四五百个,其余两千余人都是负责运送财货的。
而面前这群汉人军士虽然空着双手,但身上的甲胄和高大的身躯无不说明他们是百战精锐!
憋了一肚子的火,正好有了个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