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流程,几乎都是在重复先前的操作。
不断地操纵着藤蔓弄出一个又一个等比例放大的牢笼。
甚至为了让最外围的那个藤蔓牢笼可以稍微多坚持一秒,怀夕还让藤蔓在那个牢笼的枝干上多缠绕了几圈的藤蔓上去。
天雷不断地劈,怀夕不断地制造藤蔓牢笼出来。】
这样复制粘贴的视频画面,让影厅里的人从第一次看到怀夕被那样恐怖的紫色雷电劈到时的害怕,到如今的波澜不惊。
次数太多了,他们也开始和视频里的怀夕一样——麻木了。
但黑泽阵不这样想。
他只知道,他的怀夕,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忍受了许许多多其他人觉得寻常但他却觉得很痛苦的伤害。
琴酒没被雷劈过,但是琴酒受到过和雷电劈过的灼烧感差不多的烧伤。
那是某次被敌对组织埋伏,朗姆的情报又出差错的情况下,他一个人从遍布炸弹的厂房里逃了出来。但还是被炸弹爆炸后的火浪灼伤了后背。
烧伤是最痛的。
伤口发炎、流脓,一系列足以让他这么个大男人都难以忍受的瘙痒全都涌了上来。
哪怕视频里的怀夕看着没有一丁点的烧伤,但是那套法器衣服的变化,足以让他察觉出,怀夕当时的情况,怕是没有他们如今看的这般轻松。
在忍受痛苦的同时,还有试验藤蔓被雷劈后的情况,试验她的那个想法是否可以成功。
虽然从去到那个新世界开始,黑泽阵就不断接收到——怀夕是被宠着长大的,怀夕的身后是有爱她的长辈在——的消息。
但是如今看来,或许只是因为怀夕有利用价值?当然也或许还有其他的可能。但是黑泽阵如今看到的就是这一点。
但黑泽阵并不感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