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沈清棠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她有些不明白。
季宴时不是个会说脏话的人,他说“玩意”一定不是骂人。
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用玩意形容?
季宴时给沈清棠解惑:“后来北蛮王妃觉得沈清丹被轮多了已经开始享受,就又把她扔到了马圈。”
沈清棠:“……”
合着北蛮没房子住?
怎么竟是各种畜生圈。
季宴时瞥了沈清棠一眼,伸手从桌上的托盘里拿了一条帕子,同时道:“北蛮王妃让人架着沈清丹跟公马交配了。”
沈清棠:“……”
“呕!”
季宴时眼疾手快把帕子塞到沈清棠手里。
沈清棠只是干呕。
那画面想想都惊悚。
难怪沈清丹如今消瘦成这样。
难怪沈清丹变得懂事了。
难怪方才在席上,她只是用把沈清丹送回北蛮就能把她唬住。
难怪都说北蛮人野蛮。
沈清棠属实没想到北蛮人,还是北蛮的女人能野蛮成这样。
原来公公跟儿媳妇乱来只是开胃小菜。
沈清棠轻抚心口,等翻涌的吐意下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眼,“你是说沈清丹肚子里怀的是马种?”
在季宴时点头后,沈清棠倒底吐了出来。
吐的撕心裂肺,最后只剩苦水。
沈清棠:“……”
天作恶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她难得会好奇。
难怪季宴时会用“玩意”形容沈清丹肚子里的孩子。
她也不敢想沈清丹会生出个什么东西。
是人?还是马?亦或是人马结合的怪物?
不管是人还是马终归还是能接受的物种。
倘若是人身马面,或者人面马身……
沈清棠打了个哆嗦,已经空无一物的胃又开始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