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希望二哥能懂我,我想清清白白地做人做事,如果我没有这个能力拿到毕业证,那就说明二哥对我今后的职业规划,我根本无法胜任。
二哥已经给我做了引路人,剩下的路程,我希望不是在二哥的关照和扶持下才能走完。我爱你,爱你千千万万遍!
二哥说,我在婚礼上说过‘我要做你的解语花,也要做你身边的一棵树,和你比肩而立’,我是不是说过这话,已经不记得了,
但有一点我是认同的,那就是,如果我连眼前的困难都不能克服,那我还谈什么以后和二哥风雨同舟共克艰难?还谈什么做二哥的盟友和后盾?
如果我不具备那样的实力,那现在说的这些话就是空头支票。一句不实,句句不实。一事不兑,事事不兑。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样下去,人就没有信用可言了。这是爷爷和爸爸给我的教导,我必须要做一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
周瑁远原本想在开学典礼上给林子苏一个惊喜,可是林子苏这番话像一盆冷水泼下来,惊喜变成了惊吓。
心头千言万语,几许愠怒,最后都化作了绕指柔,竟是不知如何回应,踟躇许久,才道:“丫头,哎……,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这样说,我很欣慰,很开心,但也很心疼。我不想你这么懂事,你的爸爸妈妈把你教育得太好了,都不给我带你成长的机会,
你让我感觉自己很没有用,知道吗?我最大的心愿,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能让你在我这里肆无忌惮,你想要的,想做的,二哥都愿意给你,甚至是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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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偏偏什么都不要,二哥都不知道该怎么疼你、爱你了?你出来,我们见面说,好吗?”周瑁远温柔道。
林子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原以为他会生气、动怒,这样温柔耐心的他,反而让林子苏感到愧疚和不忍心了。
思忖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道:“不,我们还是先在电话里说清楚,我怕见到你,又说不出口,就是因为二哥对我太好了,
你有那么多选择,却偏偏选择了平平无奇的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想要的,二哥都给我了,我已经很感恩,很开心了。”
“好,那我们就在电话里说,丫头,你说吧,你希望二哥怎么做?你想怎么做?”周瑁远也沉下心来,做好了倾听的准备。
“原来,我是打算,如果成功申请到新港大学的机会,就把苏苏和Asher接来新港一起照顾,我也住老宅,
你工作不忙时,可以过来陪我们,也算是一家团圆,学业、家业、事业三不误。但是今天知道你和新大的关系后,也就打乱了这个计划。
我想了想,孩子们就不接过来了,还留在常青,你也不用来新港,由你负责照顾两个孩子,刘太太、孙阿姨、琞扬姐也都会帮你,
原来是担心苏苏小,离不开妈妈,但现在看来计划赶不上变化,苏苏、Asher只能暂时先留在常青,先不要过来了,我寒暑假再回去看他们,只能让二哥多费心,很抱歉。
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也打算住校,这样也方便和同学交流沟通,我要全身心投入进来,以便能以最好的成绩顺利毕业。
我学习期间,我们不见面不同行不接触,对我们的关系保密,你来授课时,不能对我有任何优待,必须一视同仁。
既然要保密,那你给我的保镖也得撤了,有个保镖在身边太招摇,我想低调在这里学习,不想引人非议,其他同学什么样,我就该什么样。
当然了,我会每周抽个固定的时间和二哥通电话,陪伴下两个孩子。寒暑假时,我也会回常青,和你们团聚,也就是说我们只能半年见一次。
二哥,你要相信我,我这么做,绝不是对你有二心,我爱二哥的心,天地可鉴,没有人可以再走进我的心,这一生,我只认二哥,也只爱二哥!
这一点,二哥不许对我有任何怀疑。所以,我希望二哥能答应,不然我宁可放弃新大的机会,
就算扒一层皮也要报考哈佛,或你说的INSEAD,也不能和你同在一所学校。我不是在和二哥商量,我是一定要这么干的!”
周瑁远听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莫名地失落和担忧,他倒不是怕林子苏起异心,而是他不相信男人——
他们一生都像猎人般的存在,不会放过任何捕猎的机会,这是基因的本能,和道德法律没有关系。
对于那些想觊觎林子苏的男人而言,他们有的是手段和方法猎捕她,而自己的女人——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是很聪明,也很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