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保得住,我会让她跟我姓,我要和你断绝关系。在你怀疑这个孩子清白的那一刻,这个孩子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配做她的父亲,你不配!不配!”
林子苏泪流满面,心痛又绝望。
“子苏,对不起,是我昏了头,错信了她的话。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个孩子。
我想过,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我也会把她视如己出,好好抚养她成人,给她最好最完整的童年,不会让她重蹈我的悲剧人生。
我听到这个消息,是有过愤怒、焦虑和痛苦,但我没有去质问你,没有因为听到这个消息,就要打掉这个孩子,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这个想法。
因为我爱你,因为她是你的孩子,所以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你不要哭,不要动气。
你现在的身体…,我真的很担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你知道,我这个位置,多少人虎视眈眈,没有人对我是真心。
所有人接近我,都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对我所有的殷勤和赞赏,都是虚情假意。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珍惜你。
因为我从始至终都知道,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这一点,我一直深信不疑,所以在听到他妈妈的话,我还是选择让你生下孩子,我没有怪你——”周瑁远终于忏悔认错。
“让我生下孩子?不怪我?没有质问我?所以这是你的原谅,是你的大度,是你对我的恩赐?周瑁远,你疯了吗?
姓方他妈的话明明是污蔑造谣,你却信了,居然没有一丁点怀疑。你还愤怒、焦虑、痛苦?这都是你自找的,好不好?
我何错之有?孩子何错之有?凭什么要承担这些子虚乌有的污蔑造谣?凭什么要承担你莫名其妙荒唐可笑的原谅和大度?
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跪下来,对你感激涕零?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无理取闹,还辜负了你的原谅和大度?”
林子苏不听他的解释还罢,一听他的解释更加怒不可抑。
“我,——,”周瑁远有点语塞,林子苏这刁钻的角度,确实是他从未想到的,竟是让他张口结舌。
他也是被逼到了死角,只能连连矢口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你不要生气了,你还怀着孩子呢……”
周瑁远试图靠近来安抚激动的她,“你别过来——”林子苏猛地站起来,撤开几步,根本不容他靠近。
“以后也别,我嫌脏,一想到你的靠近,就浑身发毛。我一想到陈圆圆说的那些和你亲密的场景,一想到那个肮脏滥交的女人爬过你的身体,
说不定她身上还染了什么恶臭的性病,只要提到这个名字,我都感到恶心!你以洁癖自诩,却对这样一个脏透了的恶臭女人来者不拒!
是什么让你这么饥不择食,面对这样一个恶心的女人,你是怎么下得去嘴的?我爸生前常说,己身不正扰乱世人。
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你讨厌那些女人像苍蝇一样粘着你,你却偏偏要去招惹他们,你到底想在她们身上印证什么?
印证你的富有,你的绅士,你的魅力无边?印证你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权力?还是我林子苏有哪里没有让你得到满足,你非得这样去偷吃?
陈圆圆说我‘没有体会过‘偷情’的刺激和乐趣,要是体会过,就不会在乎婚姻那张纸’,你是不是和她一样,很喜欢,很享受这种‘偷情’的刺激和乐趣?
所以,你才不想结婚,才不在乎我的感受?所以,什么女人都可以靠近你,什么女人都可以满足取悦你,什么女人都可以和你滚床单,你到底是有多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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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心里只有你,陈圆圆根本不可能靠近我,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周瑁远听到林子苏后面越来越难听的话,他的脸色也越发铁青。
尽管愤怒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克制着不打断林子苏的“泄愤”,可还是忍无可忍爆发了。
“你闭嘴吧,没有什么?陈圆圆一个大活人,就敢站在面前挑衅我挖苦我嘲讽我,我是你周瑁远的妻子、你的太太,是崬森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