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阮软的疑惑还没完全打消,另一边的朝颜却抽着小鼻头狠狠在他身上嗅了嗅。
随后狐疑的看向了林寒酥。。。。。。。
哦~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不远处,林寒酥俯身凑近一朵绣球花,一脸陶醉,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花香中,对小狐狸的探究目光熟视无睹。
。。。。。。
“怎这般简陋?”
林寒酥站在丁岁安的卧房内,望着墙角那架可怜的床板直发愣。
“这还简陋啊?姐姐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了,这样的房子,在我赤佬巷,绝对顶级豪宅。”
“我不是说宅子,我是说。。。。。。你的家具呢?”
“还没来及弄,这两天就着手置办。”
“你别管了。”
林寒酥四下打量一番,以女主人的口吻道:“我来弄,你不懂,省得被人坑了。”
说话间,在房内走了一圈,以步幅大约测量了长宽,好做到心中有数。
就在这时,前宅忽然响起了阮软清脆惊喜的声音,“阿叔!你怎么拿了这么东西?”
丁岁安抻头一看,阮软和老丁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老丁左边夹了被褥,手里提了口锅;右边夹了枕头,手里提了碗碟。
“我爹来了。”
丁岁安转身知会一声。
“。。。。。。”
却见,本来还好端端站在哪儿的林寒酥,身子猛地一绷,面色从两颊开始、渐次染红,短短几息,一张脸蛋就成了猴屁股。
垂在身侧的手,竟不受控制一般微微发抖。
“你怎了?不舒服?”
丁岁安吓了一跳。
刚刚还一副丁家当家人架势的林寒酥,艰难转头,环顾一周,可屋内除了那张破床什么都没有,却还是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要不躲一躲吧。”
“。。。。。。。”丁岁安这才算看明白,不由失笑,“丑媳妇儿总要见公公,至于紧张成这样么?”
外间,待在楼上的朝颜噔噔噔下了楼。
走到老丁身前,便是一个稍显笨拙的万福礼,“朝颜见过阿叔,阿叔辛苦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