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达尔点头:“晋东都一直洋洋自得,觉得他举世无双。可他在学术上的成就还不如一只蟑螂,他没有智商发觉其中异常。”
“但秦决议长……秦校长要的,就是这样的傻子。”
他不屑道:“不然以他平庸程度,怎么可能稳坐决议长之位二十年?基因中心也还在决议席屹立不倒?”
基因中心,是秦疾安牵制全体决议席的一枚棋子。
他就是要把当年的惨烈立在所有人面前,时时刻刻敲打,不得脱离噩梦。
他要最高决议厅清醒看见:溯游之外的路,错得有多离谱。
而这样惨烈的结局,是当年所有决议长一手造成的。
——他们有罪。手上沾着孩子的血。
“把尸体放在杀人犯面前日日游荡,你说呢?”
纳达尔:“我说过了,秦校长,不是什么好人。”
只要基因中心还存在一日,二十三决议席就不会忘记,错误的选择会把他们引向怎样的毁灭。想要对溯游出手……他们准备好更正确的道路了吗?
晋东都不知道,他洋洋得意的每一场攻讦,他站在秦疾安对立面的每一次质疑,都是在夯实当年亲历者的决心。让他们明白,基因中心还是那个基因中心,本性难移。
而秦疾安只要站在晋东都对面安静微笑,就会获得多数人的支持。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
晋东都争权夺势,可纳达尔看他却是跳梁小丑。
他没看懂的默许包容,是决议长们的怜悯,不屑为伍。
于明明:“那你?”
纳达尔点头:“我是秦校长派去晋东都的辅佐官。他太废物了,脖子上挂个饼也能饿死。”
晋东都也不用太伤心,秦疾安对他是不同的。
——站在秦疾安身边的人里,唯一一个被秦疾安喂饭喂到嘴边,还要冥思苦想力保他不要死。
对秦疾安而言,也是种新奇的体验。
“如果你去寻找我的档
()案,会发现有一段经历被抹去。两年的时光埋藏在病休的证明里。”
纳达尔轻描淡写:“我从溯游大学退学,重新考取普通的大学。”
普普通通的TOP1罢了。
于明明:“???”
我考不上的溯游大学你退学,我费劲力气考上的普通大学TOP1,你说考就考?还考上了??
于明明瞪圆了眼睛,看他像在看怪物。
纳达尔伸出手:“重新介绍一下。我是纳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