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鸣这个知青也太过分了,他还想要刘勇男同志的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刘勇男同志虽然不是很想离开大队去念书,但他以自己有病为由让刘勇男同志把名额让出来,实在是有些过了。”
“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向来是看表现,刘勇男同志就算是要让出来,也要看大队里谁的贡献最大,才能让给他,您说是不是?”
领导:“!!!”
“刘勇男同志不想要工农兵大学的名额?”
林大强:“对,他觉得现在大队离不开他,毕竟蜂窝煤厂的煤炭是他搞来的,他还管着瓜子厂。”
“刘勇男同志是一位好同志,他说上不上大学无所谓,反正上不上他都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发光发热。”
领导:“对,他是个好同志!”
“你回去跟他说,让他来公社找我一趟,我这里有些工作需要找他配合一下。”
林大强笑应下:“行,我回去跟他说!”
刘勇男在大队把消息传出去,倒是有不少人私下来找他打听,但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有些饼画了一堆,就是不跟你谈钱。
刘勇男自己也不能开口提钱啊,不然对方如果嫌贵给不起,转头把他举报了咋办?
不然就是谈钱只给一两百的。
开玩笑,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可比一个工作值钱多了,好点的工作还要七八百呢!
普通的工作四五百。
再差一点的两三百。
一两百块钱买大学推荐名额,开什么玩笑。
然后,大家坐下来一起商量的时候,就把主意打到公社领导的脑壳上了。
回去之后,大队里的人都散了。
蒋田丰问妇女主任:“咋散了的?”
妇女主任道:“水一鸣同志站出来说他不要名额了,大家才散了的。”
“这人咋这样啊。”
“这以后可咋整啊?”
蒋田丰道:“没事儿,一会儿知青办的同志就会来接他走。他不是病了吗,先送去卫生院好好检查检查。”
“赶紧带走,最好一直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