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曾经的言笑晏晏的鲜花阳光上泼了一盆血,浇的司无瑜整个世界都黯淡血腥起来了。
秦烈的死亡,弄疯了两个人。
白鸿誉远比她更恨罪魁祸首。
而司无瑜平等的恨着白家每一个人,比曾经更恨,这群人自以为高高在上可以践踏,她越是要把他们从云端扯出来摔在地上。
白鸿誉自断臂膀的行为让白家无法接受,司无瑜就算了,秦烈而已,一个从前根本不会被他们看在眼里的蝼蚁,白鸿誉居然也要白家的人陪葬。
那是极其混乱的三个月,司渺渺因为身份特殊被禁足在了院子里,不是惩罚,而是保护。
司渺渺感到禁制松动的时候,意识到大事不妙,立马跑了出去。
“。。。。。。白鸿誉是白家家主,他不死,白家可以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她听了这样一句话,大惊失色,努力保持着冷静还是惊动了屋里谈论着谋害她爹爹的人。
她重新被关在了屋子里。
再出来时尘埃落定。
再然后她被送去了南无山,修身养性。
呵,修身养性。
她从南无山回来的时候,陇云彻底成了司家的陇云。
她回不再属于她的家,出乎意料的见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和秦烈七分相似的男人,看的她怒不可遏,为她爹爹不值,又恨司无瑜无心。
可对于一个被迫的入局者,害他性命也太过狠毒。
。。。。。。
剧烈的疼痛迫使司渺渺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心头血失的太多让她唇色变得青白,视线也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她靠在鹿角妖的怀里,努力去看弥杀施展诡术,紧张的不敢泄露一丝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渺渺眉头越蹙越紧,拧成一个川字,大概是再也受不了等待未知的折磨,而对方的神情出现了一抹异色,司渺渺再也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了?”
“招不来。”弥杀道。
他话落,花招抓紧了他的袖子,想着等会儿逃跑方便些。
弥杀余光瞥见他的表情,嘴角翘了翘,道出下半句话,“人没死。”
司渺渺懵了片刻,立马询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人没死?怎么会没死呢?她爹爹早就死了啊。
“就是人没死的意思。”弥杀又道。
这次司渺渺愣了许久,过了半天时间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