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比他厉害多少,看这呆样。
苏柚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身躺下。
他一夜没睡,她也一样。
现在他就站着吧,她要开始补觉了。
苏柚闭上眼睛,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估计也没有多久,就听到雷公呼痛的声音。
她又坐了起来。
看到雷公床边站着伍万里,他伸头在问雷公要子弹。
雷公伸手抓了一把用过的弹壳给他。
伍万里高兴的低头一看:“弹头呢?”
“头到了C鲜再给你。”雷公脸不红心不跳的哄骗着小孩,一点不觉得有什么罪恶感。
苏柚嘴角一抽,得,睡觉。
也就是伍万里什么都不懂,就这么被忽悠过去了。
苏柚忍住笑意,正好对上雷公看过来的眼神。
雷公瞪她一眼:“睡觉。”
苏柚连忙倒床上,被子一盖,眼睛一闭,睡觉。
等到火车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达了祖国边境的辑安车站。
伍千里带着苏柚、平河、余从戎几人下车,和接应他们的人交流。
刚一下车众人都被冻的浑身一阵哆嗦。
他们身上穿着的是春秋天的军装,这里的温度已经到达了零下。
在原本车站承担补给任务的战士们身上都是棉衣、大衣。
苏柚缩了缩脖子,又搓了搓手,刚一张嘴,面前就是哈出去的雾气。
几人跟着带他们一起的老班长一起往前走,各个冻的都缩着脖子。
平河拽着苏柚的手,冻的双手来回搓。
“我说,哥哥,你搓自己的手不就行了?”苏柚边说边把手拽了出来,一脸奇怪的盯着平河,“我跟你说,我可是男的,咱们男男授受不亲。”
平河:“……”
“冻死你算了。”平河看着苏柚被冻的像个小鹌鹑一样,自己手还是有些热度,想给这小子暖暖,结果人家满脑子的龌龊。
听出他话里没有隐晦的意思,苏柚嘿嘿一笑,缩在后面不说话。
“平河,给我暖暖,冻死了。”余从戎把自己满是茧子的大手往平河的面前一伸。
平河看都没看直接打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