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叫人家放着自己的孩子不给继承权,给我们的孩子不成?这合理吗?”
“你们要是真的有那么厚的脸皮,你们去开口,我可不好意思开那个口!”
方才他险些在容枝枝的跟前,说出要是你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可以叫其他孩子继承的蠢话,他现在都在后悔!
便当真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也该等事情发生了之后,自己再来商量计较,而不是现在就说那些吓人的话,活像是良心不好,咒人家一般。
沈太叔公拄着拐杖起身:“我先去洗漱一番,歇息歇息!这事儿我暂时不掺和了,你们要怎么样,自己去办,莫要带上我,也莫要连累我老头子。”
他都已经这把年纪了,不想在自己临了的时候,晚节不保,沾上什么官司。
一人拦住他道:“您自家重孙的前程,您就不管了吗?”
沈太叔公犹豫了片刻,想了想自己家的孩子,最后做了一个计较:
“我觉得,我们与其想着算计砚书,倒还不如好好与他说说。”
“叫他为宗族的孩子们想一想,求一求他们夫妻,给孩子们办族学,请先生。”
“如此事情说不定还顺利一些,我们也好好承了这份情,记着这份恩。”
“只有整个沈家拧成一股绳,才好对外啊!听公孙氏那些屁话,算来算去的有什么意思?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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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黄管家送完了人,回到了相府,撇嘴与容枝枝道:“夫人,那些人都安顿好了。”
“说来也是好笑,相爷小时候吃苦受罪的时候,沈家可是没一个人出手帮扶。”
“如今相爷得势了,这些人就过来摆长辈的谱,真是不要脸!”
“若不是因着沈氏家族从前破落,他们自个儿或许也是自身难保,腾不出手帮忙,老奴方才都不想叫他们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