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美警视,你妹妹的尸体找到了……在涩谷高楼……”
眼泪落在晴天娃娃空**的裙摆上晕出深深浅浅的水渍,金田一三三看着娃娃安静躺在对方手心里的样子,放松下来,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出言打扰兄妹间的相处。
良久,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指针指向下一个整点之际,二十面相褪去了他的术式,露出了一张称得上英俊的脸,以及左额上一个划下的逆十字。
“我是加贺美敬介。”他说。
“金田一三三。”金田一三三也开口道,“我是在另外一个人手里找到她的,那人叫绵贯。”
“绵贯,我记得他……”加贺美表情有瞬间的狰狞,“是他把时子变成了这个样子的……”
“不是。”金田一三三摇头,“将时子变成咒骸的另有其人,我猜测应该和绵贯曾经入院看守的那家精神病院有关。”
“你知道那家精神病院的位置信息吗?”
“精神病院……”加贺美说,“绵贯的档案我当时恰好看过,是埼玉县所泽市的一家精神病院,但具体是哪家档案没有写明。”
“你知道是谁把时子变成这样的?”他问。
“有个猜想,但需要确定,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对方是实力与势力都不是你我现在能抗衡的。”金田一三三回答。
“你需要我做什么?”加贺美毫不迟疑地问。
“你的术式内容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你明明用了,我看不见咒力残秽?”金田一三三也不兜圈,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以任意改变至多两个人的外在,有效时间为24小时,在改变期间没有咒力残秽泄露,在改变结束后,残秽停留的时间会比正常时间翻倍。”加贺美回答,“我的术式就如同里的二十面相,一个可以随心所欲易容变装的怪盗。”
“在术式期间任何残秽都可以遮住?”她问。
“可以,我试过。”他回答,“如果你想要使用我的术式,甚至让我为你卖命都可以,只要你将时子留在我身边就好……”
“如果她愿意的话,我没意见。”金田一三三说,“不过作为咒骸时子被登记在案,我不保证她会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我现在是她的监护术师,需要定期上报她的状态。”
“……好。”加贺美妥协,“只要我能见到时子就好,只要她依旧在我身边就好……”
“会的。”金田一三三说,“毕竟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
……
禅院甚尔刚将手里仅剩的筹码输得一干二净,兜里的电话就急促震动起来。
他叼着烟没点火,也没接电话,只是眯着眼睛在等荷官发牌。
电话震了有半分钟,停了下来。
伏黑甚尔没在意,丝毫没有去看是谁看了来电的意思。
荷官将牌分发,伏黑甚尔正准备看牌,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
他看了眼时间,00:01。
手上的动作一顿,最近在这个点给他狂打骚扰电话的,他只能想到一个人。
啧,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