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布会?”
“龚古尔奖颁奖了!”
“我获奖了?”
“没有!”
你这特么的不是在和我扯淡嘛。
其实,刘进早有准备。
在开学后不久,米歇尔教授就找到他,和他谈了今年龚古尔奖的事情。
米歇尔很笃定的告诉他:“今年的龚古尔奖,没你。”
“啊?”
“龚古尔奖自1903年创立,今年是第一百个年头,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
一百周年嘛。
这种具有非凡意义时刻的龚古尔奖,是绝对不可能给外国人的。
哪怕,这个外国人在法国留学,写的还是法国的故事,都不太可能……
“那今年的奖会是谁?”
“大概率是贾克·皮耶·阿梅特吧。”
“谁?”
“《布莱希特的情人》的作者。”
书看过,人不熟悉。
米歇尔叹了口气道:“如果《巴黎圣母院》是在去年出版,说不得我一定要为你争取一下。
但……
不是说老人与海不出色,而是,你懂的。”
懂!
潜规则嘛。
那次谈话之后,刘进也就没有太去留意获奖的事情了。
反正他已经拿了普利策文学奖和卡兹文学奖……好吧,卡兹文学奖要比法兰西五大奖矮一头,但也是法兰西的大奖嘛。刘进倒是没放在心上,今年不行,明年再说。
所以,当夏尔提到了他落选龚古尔奖的时候,刘进很平静。
“但是你拿到了泰奥弗拉斯特·勒诺多文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