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画似乎不太正经。
衣衫甚少,画面香艳无比。
身披铠甲,那铠甲却破碎,发丝凌乱,眼神如丝。
她着红妆,却衣衫透明,趴在太子府中的小榻上,如同魅惑的狐狸精。
她在朝堂之上,只是那朝服却被扯得稀碎,画面美不胜收。
联想到进屋时闻到的奇怪味道。
又联想到门外无人值守。
所以,小皇帝是偷偷一个人,在做什么坏事吗?
桑晚将那画册放下,怀中的人儿已经羞得不敢抬头。
桑晚心中如同烈火焚烧,勾住临渊的下巴,吻住了那日思夜想的薄唇。
不顾他的反抗,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肩头。
刺啦一声,便撕开了朝服,露出里面的惊涛骇浪。
“将军,你,你做什么?”临渊想躲开。
桑晚却扣住他下巴,不让他躲。
“不是想撕很久了吗?怎么,只敢想想而已吗?”
还说不要她,不想她。
原来,是想疯了。
想到,竟然躲在这里,卑微地幻想她。
临渊无力再抵抗,桑晚一掌扫落桌上碍事的物什,将人抱上了桌案。
又是刺啦一声,龙袍撕裂了。
桑晚有些好笑地想,大概自己是唯一一个如此大胆,敢撕龙袍的人了吧。
不过,这龙袍撕起来感觉就是带劲。
看临渊的表情,似乎很是兴奋呢。
“将军,将军。。。。。。”
他一声声唤着,直到月上枝头,嗓子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