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我不但有夫妻之实,也有了老二这个骨血。
名分得不到,一家至亲能得以长久相守相伴才行。
不要心急,再等上一些日子,我就会领兵北上。
别忘了,我答应过你要一起去祭拜陛下呢。”
见黄品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她回咸阳,阳滋的哽咽变为了嚎啕,“你说得道理我哪能不知。
可阿翁死的实在太冤屈!
此等大仇,我是一日都不想等!
况且只要能入得宫,那些恶逆便一个都跑不了!
只是几个火药包,便全能诛杀!
以我一人性命换那么多贼首,你为何就是不答应!”
黄品明白阳滋嚎啕大哭着说出这些,并不是继续坚持回咸阳,而是在发泄心中的悲痛与愤懑。
将阳滋揽在怀里,黄品一边轻拍阳滋的脊背,一边再次劝道:“相信我,真的不用急。
到了开春之时,一定会有所动作。
另外,李斯与赵高也只是暂时走到了一起。
再等一等,这两人就会因争权而相互撕咬起来。
轻易地让他们死了,往后的史书上可书写不得他们的丑态。
死后还要遗臭万年,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我信阿兄不是在哄我。”
停下嚎啕应了一起,阳滋从黄品怀里出来,起身坐到了案几旁,擦了擦泪水,提笔恨声道:“回不去咸阳,也不能让胡亥好过。
想要从我这得了抚慰,那是在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