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会放你一个人进酒吧?”
不过是知道夏翊乘的地方靠得住,又不想在重见的第一面逼得太紧。
林疏雨撇撇嘴,突然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翊乘哥。。。你见过他女朋友吗。”
谢屹周捡起角落的贝斯拨了两下,随口回:“他有女朋友?什么时候。”
林疏雨眼皮一跳:“没有吗?”
试了两个音放下兴趣不大,谢屹周起身开柜子,好笑:“我管他有没有干什么。”
林疏雨跟在他后面像只小尾巴:“你想想呀。”
“不想。”
谢屹周拿出吉他,“我只对我女朋友感兴趣。”
林疏雨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谢屹周凝视她几秒,眼微眯:“好奇他?”
“不是。”
林疏雨又不能说出夏犹清,憋了会儿,“算了,是不应该问。”
她把心重新拉回他身上。
“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
不是乐队吗,怎么没有人。
“Valuri这个词,有一种意思可以解释为海的心跳。”
谢屹周忽然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林疏雨摇头。
“因为雨落进海里的涟漪就是心跳的纹路。”
他指尖摁下琴弦,模拟着雨的声音和轨迹说出下一句。
“林疏雨,这片海为你出现。”
“也只为你跳动。”
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要是第一个到来的人。
“这是那把吉他。”
答应她的事他不会食言,林疏雨看见一种很漂亮的颜色,海蓝纹路铜金色配饰,璀璨的像是宇宙星河,更像波光粼粼的海底的神秘钥匙。
和她眼底的惊讶重合,“做这把吉他的人跟我说,每个用心的物件都有自己的内核,这把出来的第一眼,他就想到了野蛮生长后的绚烂耀眼。”
“我觉得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