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椋:“就两个月,等你离开扬草,我们就结束。”
“前提是,你要好好活着。”
她看向孙捡恩的目光褪去了刚才的挣扎,孙捡恩依然觉得没触碰到真实的卢椋。
这算赌石吗?
孙捡恩是想过一了百了,但卢椋这么说她又不服气:“你管我这么多。”
卢椋:“现在能管了啊。”
好像是换了一种关系。
孙捡恩毫无经验,问:“那我们这算谈了?”
她又抿了抿唇,“两个月的期限,真像秋后问斩。”
卢椋被她逗笑了,“这不是很适合我和你的关系吗?”
孙捡恩就是觉得不对,这时候被卢椋绕过去了,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她看着卢椋,总觉得这人笑着也像石像那样凉薄,虽然她的真心也有迹可循。
好矛盾。
好奇怪。
好神秘。
很想撕开她。
孙捡恩:“那今晚就睡?”
她居然准备脱掉衣服,卢椋急忙把她的衣服拉好,“急什么。”
孙捡恩:“很急,就两个月,不花掉太亏了。”
她这么说卢椋也觉得很怪。
好像她是什么会所,还提供了包月服务,因为卡在月租和季租之间,还大打折扣了。
“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去公墓。”
卢椋抓着孙捡恩的毛衣下摆。
这个姿势像是巨型的猫科动物逡巡领地,目光多出几分不容拒绝的威慑。
孙捡恩试图解构卢椋,这才是开始,就不满意了,“那是明天的事。”
卢椋:“我人不用现在回厂里,还要写碑文呢。”
她收回手,很有弹性的毛衣回弹,像是她触碰了孙捡恩一下。
孙捡恩握住卢椋要收回的手,“我想看看。”
卢椋:“看什么?”
孙捡恩:“看你写碑文,反正我妈妈的墓碑也没有做。”
她不懂的地方太多了,这似乎是她重新参与孙飘萍有关的工程,她不想错过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