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有人说你威逼利诱、动用了什么手段……但要我看来,要是会长不愿意,没人能强迫的了他,”云碧蓝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两人的脸上停了停,“至少不至于感情好的这么明显。”
温简言被呛了下:“……咳!”
“所以,和其他人观点不同,”云碧蓝耸了耸肩,“毕竟,只要会长情愿就行。”
“而且我看他确实挺喜欢你。”
她回忆起上次在育英综合大学和温简言聊起这个话题时对方的表现,补充道。
温简言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咳!”
“是吗?”
巫烛舔了舔下唇上的牙印,身后无形的尾巴像是要翘到天上去。
“是你个头。”
温简言咬牙,将巫烛用力往下推,“快下去,我们还有话说。”
连拖带拽将巫烛推下车,温简言长叹一声,他懊恼地抓抓头发:
“抱歉,他……”
云碧蓝的目光落在温简言随着动作露出的手腕上,忽然一怔。
“给我看看。”
不顾温简言的拒绝,她不有分说地拉过他的手。
袖口被向上一捋,露出清瘦的手腕。
苍白的皮肤上,撕裂般伤痕横亘,狰狞刻骨。
一时间,静寂笼罩。
“别担心,”温简言轻描淡写地从云碧蓝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已经不疼了。”
“……”云碧蓝哑然。
“听着,”
温简言抬起眼,凝视着对方的双眼,很平稳、很郑重地说道:
“我不用积分治愈它,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它不该被梦魇治愈。”
一个如此傲慢而愚蠢的东西,以为玩它的权柄,施它的奖惩,造它的伪神,就能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心甘情愿成为它的奴隶和帮凶?
“它不配。”
背后,天空浓烈如血。
青年的眸光很静。
“这里是我们的世界,不是它的。”
他们是如此矛盾,如此不完美的生物,但却明知恐惧仍选择前行,明知渺小仍做不惧牺牲,
他们受的伤,要自己来愈合,他们的欲求,要自己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