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儒莫名有些生气,但考虑到双方实力与地位的差距,还是沉默的跟在了对方身后。
走出数步,却见自己懒货老姐和那白痴依旧杵在原地。
眼角跳了跳,凤仙儒低声道:
“愣着作甚,走了!”
“!”
凤淓茗闻言一个机灵,连忙拽着不情不愿的树懒少女跟了上去,在后面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那与凤仙儒气质相似的男子。
她觉得这个男人的应该是长公子的兄弟。
但看面容又比长公子要年长一些。
不会是家主吧?
想到这,少女一双美目瞪得溜圆,下意识想要找凤仙儒诉说发现,但又有些不敢。
青衣男子那生人勿进的气质太吓人了
不过走着走着,听到沿途侍从客卿行礼时对那青衣男人的称呼,凤淓茗终于有些忍不住出声了:
“您您是长公子,那。那长公子是谁?”
“。”
许长歌瞥了这少女一眼,漆黑的眼眸深邃幽静。
凤淓茗打了个寒颤,缩到一边。
“令牌。”
凤淓茗又畏畏缩缩的走上前,双手递上。
许长歌接过自己的令牌收入须弥戒,轻声问:
“入京为何?”
凤仙儒早已弄清前因后果,不卑不亢的回道:
“回长公子,三公子曾”
“我有问你?”
“。”凤仙儒。
许长歌瞥了这小鬼身上与娘舅无二衣着一眼,摇了摇头:
“衣着气质倒是相似,就是实力差了点。”
“。”
凤仙儒面色渐渐涨红,别开视线。
他应该。应该换件衣服的。
许长歌将视线再度投落到那仅有豆蔻之年的少女身上。
凤淓茗垂着脑袋,憋红了小脸,才吞吞吐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