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堪比自扇巴掌,“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别以为整成我爱人的模样我就会原谅你。”
“我是蓬湖,我来找我的芙芙。”
金拂晓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你是谁?”
“蓬湖,不是澎湖湾的澎,但我是弯的。”
这个介绍离谱得令人发笑,她俩成为董事长后金拂晓禁止蓬湖这么介绍。
金拂晓无法接受丢下离婚协议这样的不告而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两年她工作之外到处认尸,更让蓬湖死亡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
很多人蓄谋她背后庞大的商业帝国,企图做寡妇金拂晓的裙下之臣。
自荐枕席的人太多,金拂晓去哪里都要保密。
副总还给她准备了不少强壮的保镖,不过传闻更离谱了,说她老婆死了后饥渴难耐,一晚上能吃十个壮硕女保镖。
“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身份证呢?”
这样的状况报警也难堪,金拂晓也不知道床单上是自己的水还是什么不明液体,是她弄湿的实在太尴尬。
“什么是身份证?”
“别装弱智,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不知道身份证?”
“电子的也行。”
金拂晓伸出手,示意她老实交代。
长发垂在床单上的女人漂亮异常,清澈的眼眸倒映着金拂晓的身影,思考了一会,把手递过去了。
金拂晓狠狠一甩:“别来这套,我真报警了啊。”
“小七不让我报警。”
什么和什么,金拂晓本来就因为身体欲望堆积太久不爽,看到这张脸更是火大。
“那把人叫过来。”
这话蓬湖听懂了,她在金拂晓震惊的目光下浴袍里掏出了手机,只摁了一个键。
这手机也很有年代感,漏音严重,金拂晓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妈咪!你这一晚上表现如何?”
听着很小,还是奶音。
都当妈了还出来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