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我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绪方,我是在你的手机中发现,要毒死我的聊天对话后,我才跟绪方接触的,难道杏南能未卜先知?”
这时候一旁的相马突然说道:
“那会不会北里杏南说的是木幕雄久呢?”
真理亚摇了摇头,笃定的说道:
“在我的鼓励下,木幕也走出阴影,在他重新振作起来开了一家酒吧后,我就极少有跟他见面,即便联系也都是电话联系的,况且他那段时间他正在国外!”
几人对视一眼,而矢吹丰一郎分析说道:
“显然,这个北里杏南有问题,他在你们中间挑拨离间!”
“嗦嘎斯内!”相马诚一郎看着夫妻二人,尤其是真理亚。
随后相马似乎不经意的问道:
“我发现真理亚女士,对杏南制ADTX毒的事情,似乎并不是很惊讶,感觉就像理所应当一样?”
真理亚闻言身体一滞,随后强笑道:
“相马警官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相马诚一郎摇头说道:“我们可没有说过,ADTX毒素是从漆豆里提炼出来的哦!”
在刚才林昊说“跟ADTX毒素的中毒症状一样”的时候,真理亚想都没想就说是从漆豆里提炼出来的!
“是不是因为,你早就知道他们要给你下毒,还是从漆豆里提炼出来的ADTX毒素?”
“甚至你早就知道了,杏南怂恿你丈夫给你下毒的事情!”
“而知道这件事的人,似乎只有绪方和木幕这两个绑匪,况且你跟木幕曾经追查杏南,按理说木幕是不会这样对你才对!”
真理亚依然闭口不言,她知道自己的事情瞒不了多久,只是没想到这个相马警官会这么快察觉到!
然而这时候相马诚一郎并没有追问,反而从助手矢吹丰手里拿出一份文件说道:
“我们在调查棒球场绑匪交易赎金的时候,收到一份有意思的证词!”
这时候矢吹丰配合的说道:
“在一垒看台的观众席上,有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和白色手套的女人,在望月先生和警察离开后,这个女人也离开了,而她的手中却拖着一个大保温箱!”
“而我们从木幕酒吧搜出来的钱,正好是装在保温箱里,甚至就连装钱的垃圾袋都没有更换!”
“在我们来医院之前,经过几位证人仔细的的辨认,就是同一个保温箱!”
“那么!”这时候相马诚一郎严肃的问道:“作为被绑架的你,为何帮助绑匪收取赎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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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马并没有等真理亚说话,反而自问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