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横秋闭目凝神,喉间极轻地吞咽。
他感受对方小臂肌肉如钢索收紧,牵引手腕划出凌厉弧线。
剑光如虹,劈开银辉织就的巨幕。
剑鸣声里,压迫胸腔的威压逐渐消散于无形。
柳六带来的压迫感逐渐淡去,而明春的气息却如影随形,春蚕吐丝般从背后将他紧紧缠绕。
明春的指节扣进他腰侧软肉,呼吸扫过他的后颈,带起一阵颤栗。
双手交握之处,他能感觉到明春的指尖在剑柄处轻轻敲了敲:“看明白了吗?”
铁横秋却是晕乎乎的:明白?
明白什么?
大师,我明白了,你真的好香啊。
我一定要找机会亲你一口吧唧吧唧么么么么。
铁横秋还觉得晕乎乎的,但明春却已经迅速放开了他。
晚风掠过,贴着背脊的温热转瞬消散。
他猛然惊醒,忙正色抬眼,只见明春已退开几步,目光冷淡,仿佛不愿多看他一眼。
朱鸟重新飞回明春的肩膀上,用鸟喙梳理凌乱沾血的羽毛。
柳六杀招被破,踉跄退后两步,胸腔一阵闷痛,心头火气直往上撞,恨得牙根发酸。
偏偏铁横秋见柳六的表情几近崩裂,觉得十分有趣,故意火上浇油,讥讽道:“总听说柳庄主是神树所生,灵骨精奇,又有神树灵气供养,本该是天上地下都罕见的人物,没想到啊……”
柳六额角青筋暴起,却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反驳。
如果此刻是月薄之本尊来把他的杀招破了,他是能甘拜下风,咽下这口气的。
但他不知铁横秋习得《插梅诀》这等秘术,更未察觉明春实为月薄之化身。
只当自己先是被泥狗子逼得祭出本命法器,后又被一介侍童破了杀招,傲气难平,竟被气得发昏。
但他还记得要给月薄之面子。
他原本想着铁横秋看打扮是粗使弟子,是可以欺负的,但明春如此作派如此剑法,就未必了。
他怕明春是月薄之的亲传弟子,若是如此,他的确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柳六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目光在明春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阁下剑法精妙,出手不凡,想必是月尊的亲传弟子吧?”
“月尊从不收徒。”明春淡淡回答,“我不过是他的扫地侍童。
”(buduxs)?()
?本作者木三观提醒您最全的《错位囚笼》尽在[不读小。说],域名[(buduxs.)]?『来[不读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buduxs)?()